徐柏兴只好道:“此事属下都是按规定办的,并无徇私,这些蒋县丞、皮县尉都最清楚不过,他们会为下官作证。”
在穿堂内听审的灵府几乎要笑出声了。
徐柏兴这辩解可以说与朱坊正一脉相承,都是往上扯,毫无担当,毫无技巧。
她很纳闷蒋县丞为啥能看上徐大这货?要智商没什么智商,要义气可谓毫无义气。
不过往上扯也没关系,这正是崔元庭想要的。
毕竟楚邑县的根烂就烂在徐司佐上面那群人。
不扯还不好办呢。
她身旁的人却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低声道:“徐小娘子,这该怎么办啊?他们不认罪。”
正是蔡娘子。
她一个妇人进了县衙,想到种种恐怖传说,想到那些横行无忌的官吏便惊惶无措,更不敢出堂应对。
崔元庭和灵府一合计,就让她在此旁听,若非必须,也不强让她与徐司佐等人对峙,以减少她的恐惧。
还找来李邺帮他写了状纸,没想到李邺从前窝窝囊囊,笔下功夫却是有的,不仅字写得好,控诉也十分到位。
于是才有了那朱坊正听来都“字字血声声泪”的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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