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我们姐弟三个的好,咱们永世不忘。
可我们姐弟三个,是云家子嗣,即使祖母把我们撵出门,也不能霸占我们这一房该有的资业。虽说我年纪小,却也记的父母留下许多东西……”
她停了停,继续说:“这说起来,我父母奉养二老多年,如今娘亲病故,父亲失踪,他们霸占我家业也就罢了,在这一年中最难熬的寒冬腊月撵走我们,断我们一房生路,哪还有半分亲情可言!”
说着,云姝婳的泪情不由己的往下掉。
许久,才见她用袖子抹了抹脸,语气坚定:“既然这样,就别怪我闹的不好看!”
……
另一边,云徐氏连打了三个喷嚏。
在此之前,她这几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因为二房的那几个扫把星终于被她扫地出门了,她的厄运也终于结束了。
说起来,云徐氏生有三子,临老又生一女,老伴健在,儿女齐全,云徐氏搁哪都称的上有福之人。
可云徐氏自己却不这样觉的。
她呀,非常讨厌二儿子云会勤。
这件事说来话长。
云徐氏在怀云会勤时,村北的姜娘子是个寡妇,原本和她没啥交情,可自从她怀上这胎,姜娘子就时不时的提着东西上门看她。
姜寡妇自己不育,还克夫,云徐氏原本瞧不上这女人,但她这一胎怀相很不好,整天浑身闷得慌,虽说和姜寡妇话不投机,可也总比一天到晚闷在屋子里强。
结果有天天气不错,云徐氏难的出门放风,就听到几个老娘们儿嚼舌根,才知道,她男人云善祥乘她有身,居然和那姜寡妇勾搭上了。
云徐氏险些气昏。
腊月的天,云徐氏挺着个大肚子把云善祥堵在了姜寡妇屋门口。
然后,就把两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村人都看热闹,把云善祥和姜寡妇臊的抬不起头。
姜寡妇被她骂恼了,回怼了一句:“你真当你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啊?善祥说了,等你生了,就把你休掉,这娃娃给我养!”
这话可了不得,她肚子里娃娃还没有出生,自家男人就把他送去讨别的妇人欢心了!
怪不得那姜寡妇总是提着礼物来看她!
云徐氏气到牛头冒烟,半天才骂出一句:“你养个屁!”
说完,她就死命的打自己已经八个月的肚子。
然后,哀嚎一声,随着身下渗出大片的血,昏了过去。
云家人赶紧把人送回家,又叫接生姥姥去帮忙。
这一闹,把云善祥吓个不轻。
云徐氏熬了三天三夜,娃娃连个头都没出来。
一盆盆的血水被人端出门,倒在外边的沟沟里。
云徐氏的哀嚎声越来越小。
接生姥姥擦着汗走出里屋,瞄了眼云善祥:“估摸不中用了。保大人还是保娃娃,我尽力。”
“是小子还是丫头?”云善祥犹疑着问。
“应该是小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