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呵呵呵,帝师之威,不减当年啊,老奴实在佩服佩服啊。”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走来,从破裂的镜面中走出来,一脸无喜无悲地望着崔澹行了一礼,声音带着些许感叹。
“不必了,韩司礼何必客气,今日可是送来了这么大一个礼物啊,只是总要有个解释吧?”
“帝师这次属实误会,是咱家一人主张,前些日子,咱家听闻儒圣和帝师于天墉对弈,似乎帝师受了不少伤啊,咱家也是担心帝师无继续承担天下的大任,才出此下策,还望帝师莫要放在心上。”
崔澹自顾自冷笑道:“莫放在心上?你在于我说笑?!”
韩司礼笑着摇了摇头道:“陛下在永宁殿,陛下有旨意,还请帝师前去一趟。”
崔澹随手丢下一把的瓜子,一脸无所谓道:“臣遵旨。”
说罢转身离去,各处宫阙跑来数名甲士,搀扶起莫穆来。
莫穆气息萎靡道:“看来陛下失去了太多的优势,恐怕这次不得不放手。”
韩司礼眼神如鹰死死地盯着不远的崔澹,阴声阴气道:“这种日子不远了。”
永宁殿上,永宁帝坐在檀木椅子上,闭目养神,旁边还矗立着平远侯,永宁殿附近的宫女宦官也被遣散,寂静的可怕。
一道脚步声,踏入门槛。
“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永宁帝微微抬眸道:“帝师平身吧,这些日子大宁疆土危矣,各路大军觊觎帝都,不止北凉啊,广陵,青州的水军,还有当年军阀乱战,历朝历代都未曾收复的所谓燕云十六州,依旧盘踞数十万的守军,朕自然痛心,可是如今内忧外患,贤弟久居山野之中,朕也不好把北凉交给他,况且,让那些老将们听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身上,岂不是可笑?!”
崔澹微微一笑,心中自然深知,永宁帝定然以此为理由,毕竟,北凉如今也是王朝拿的出手的大军,也是手中底牌之一,同样也无人不信如若北凉南下,马踏青州,入中原如入无人,之境,什么荆襄两州陈兵百万,尚兵城可出十万禁军,两淮两辽的百万甲士,恐怕也不得以见胜,纵然胜了,也是损失惨重,王朝也会再次分裂。
“陛下,臣自有办法。”
“呵,燕云十六州历朝历代未曾收复,你总得让朕安心吧。”
崔澹笑了笑,已然心领神会轻语道:“陛下,如若陛下可分封三殿下为北凉之主,臣自愿放弃帝师之位!”
永宁帝微闭双眼,未曾过多言语。
“陛下自然放心,臣会收回澹台书局,将书局融入翰林院,江南白鹿洞文坛,臣自然会撤回于江南的儒道影响,三大学宫,臣甘愿撤回左祭酒之名,还望陛下安心。”
永宁帝微微一笑,而后猛然大怒拔起随身的镇国剑直指崔澹肩上。
这座天下都是朕的,还需要你放弃?你可真把自己当回事,朕尊你一句帝师,可不是畏你,你也应该跪下来,可懂?如今整座皇城皆是朕的人,数千精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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