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尽管吩咐,我赵铭阳要是有二话,我就不得好死。”
“您严重了,您看来人了,要您去招呼了”
“那我招呼人了,这几天打扰先生了。”
“没事,您去招呼吧。”
赵四爷视乎一夜头发白了不少,背也更佝偻了。子女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虽然平日里吃喝嫖赌,赵四爷像是连儿子死到外面眼泪都不流一滴的样子,可真到儿子死的时候,心里还是会不好受。
一连几天赵四爷的亲朋好友来来去去,赵四爷和赵孙氏清瘦了不少,最后一路敲敲打打的送出城埋了。
之后赵四爷身体像是得了大病,虽能下床,但胃口大减,人苍老许多,也就见到孙子的时候人有精神,赵孙氏倒是与先前无二,上照顾公公,下带好孩子,并接了洗衣事,衣服像没有尽头一样,我早起时在洗,要到几乎不见光的情况才停,
赵四爷儿子我是仅见过一面,麻秆身形,眼窝凹陷,目光有些呆,估计那晚是大烟吸多了,人反应慢了,警察驱赶时反应不过来,身体更是不行,被踩踏而死。
我看着赵孙氏忙前忙后的,又寡居,赵四爷身体不好了也不常出来了,我得找人来伺候我,要不时间长了,还不知别人怎么编排我跟赵孙氏的。不过得先和赵四爷说声。
“四爷晒着太阳呢,身体好些了没?”
“托您福,虽不像前阵子,但也比刚开始时好了不少。”
“身体要紧,您不是还有孙吗,您可要看他成家的。”
“借您吉言”
“今儿呢,我有件事跟您说下,您先听听”
“您说”
“我想啊,我得另找人来伺候我了,要不时间长了,还不知别人怎么编排我跟赵孙氏的。您前院的五间倒腾房我全租了,从下月起一月租金加5块银元,您看如何”
“还是您想的周到,我听您的。”
“那晚些时候,我找邱大哥来重新定约。”
“那劳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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