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喝茶看报。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着。
一天放工回来,就见门口挂起了白帆,心里一惊,这是谁走了。跨过院门来到院中,赵孙氏带着小孩跪在棺材旁,赵四爷在那忙前忙后,灵位都还没摆上。这是谁走了,不管是谁先上柱香先。
赵孙氏报着孩子鞠躬还礼。
“请节哀!”
赵孙氏点点头,就跪在那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走到赵四爷身旁:“您看我有什么帮的上的,您尽管吩咐。”
“谢谢了,刚把人接回来,各位亲朋也在路上了,不过这几天要打扰您了。”
我点点头说到:“您那里话了,不过这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
“唉,前一阵子我那傻儿子被人派一差使,参加五族公民请愿团,自12点钟起,随大家包围议院,每点钟给大洋5角,散时立付。并说,已将名册造成具报总理,今一早就手摇小旗,散发传单去了,到晚上不知谁扔的石头打死了个外国人,警察立马抓人,他们也是一哄而散,可倒霉催的,我那傻儿子不知怎么的摔倒了,那几千号人啊!”说着赵四爷的眼泪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那一颗颗的都快连成线了。
我连忙把他扶坐一旁。
“可都从他身上踩过去,都成一摊,一摊肉了,报信的说,说,说,要不是腰上那根带子,那是根本认不出来啊,我去收尸,就那么一摊,我是拿都拿不起,我还是花了两个大洋请人才收起来的,他现在是全靠衣服箍着啊!”
“我的儿啊啊啊。”
拍拍背,等他情绪好点了问道:“哪,现在派差使的有什么说法没。”
赵四爷擦擦眼泪说:“在收尸的时候有人给了公费大洋四元二角五分,并说此事闹的糟糕,总理不肯认账了,恐怕还要严办凶手,嘱付我闭门不出,也不许再提此事。”
“就没了”
“没了,他去公民请愿团我是知道的,民国二年十月六日选举总统时,闹过一次,选出了袁总统,领了报酬一哄而散。这次,这次是怎么了”
这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了,时代里的一粒尘,落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一座山,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死得那么惨。我从怀里掏出5块银元塞到赵四爷怀里。
“这是我的随礼。”
“这多了,多了”
“您收着,这后面还有好些事呢,这可是我一份心意啊,您拿好”
“唉,谢谢您了,今后如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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