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一趟,虽说此次行事确实有些不妥,但此行丈人也满意得很不是?”
老饕哈哈大笑道:“的确如此!这位沈娘子于饮食上的天资倒是少见。前朝韩公言,‘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见大人如此偏爱这家脚店,当真是那位沈娘子的伯乐啊!”
方晏如只是笑,老饕偏头一看他的脸色神情,竟与往日神情有些不同。平日里能说会道长袖善舞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变得安静沉默了起来,倒有几分少年的羞怯之感,再想想方才那个精明能干又是如花一般年纪的小娘子,便什么都懂了。
老饕虽说自己终生未娶,但年少时亦是从汴京城中的风流堆里滚过来的,哪能不知?如今看着年轻一辈的如此,方感叹自己真是老了,倒是看这些小年轻谈恋爱有意思。
老饕一边吃着桌案上的精致饭食一边感叹道:“老夫倒是说句心里话,这么些年以来,汴京城中食店无数,却还无一能胜过樊楼菜品者。若是有机缘,指不定这位小娘子还是真有可能做到……”
眼见桌案上的菜品也被自己扫荡了个七七八八,老饕满意地伸了伸胳膊腰腿,打出一个饱嗝来,饮下酒壶中最后一口琼酥酒,方十分惬意摇摇晃晃走出去:
“大人也是此中人,老夫便给机会与大人向那位小娘子卖个乖,重阳大赛的规则大人也是清楚的,若是能助那位小娘子夺得魁首,何愁讨不到她的芳心呀?”
方晏如道:“丈人有所不知……以她的性子,若是知道小生如此,定会怪罪小生……”
“嗐!娘子家家的,心气高也是常有,更何况还是个做掌柜的人。老夫的意思是,大人只是告知她比赛规则,又非舞弊,何来怪罪之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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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于归拿了琼酥酒回来时,刚推开雅间的隔门,却只看见方晏如一个人端端正正坐于雅间之中,那老饕却已不见了踪影。
沈于归替方晏如斟了酒:“那位丈人呢?已经走了吗?”
方晏如点头:“小生还未恭贺娘子开业之喜呢。”
沈于归笑道:“奴家同郎君是什么关系,郎君总是这样客气。”
方晏如笑着贴近了来:“那娘子说是什么关系?”
沈于归只用眼睛瞅了他一眼,嘴上没说话,可明明自己没有喝酒啊,脸上倒还有些红了。
见桌案上的菜食都被一扫而空,沈于归道:“郎君可吃饱了吗?若是没吃饱,奴家叫阿黎再上些好菜来?”
说着便要出去唤阿黎,却听方晏如道:“沈娘子留步,小生还有几句话说。”
听见此话,沈于归十分好奇道:“不知郎君还有什么话,请讲吧。”
方晏如道:“也不是什么别的,是关于重阳大赛的事儿。”
沈于归道:“方才老饕所说的重阳大赛?奴家方才已经听老饕说过了,郎君不必再重复解释了,倒叫郎君费心。”
方晏如摇头道:“不是,是关于重阳大赛的比赛规则。”
沈于归这才发觉,自己对于重阳大赛确实还只是了解了个大概,至于比赛规则、比赛方式等个中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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