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
他莫名其妙有点失望,“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出面,你不是最喜欢让我给你撑腰?”
安鹿芩毫不客气地反问道:“你不是嫌弃我给你添麻烦?”
黎景闻顿时有些语塞,看着安鹿芩那一张理直气壮的脸,耐着性子说道:“你分的清什么是麻烦吗?”
“我只知道给你送饭是麻烦。”安鹿芩说完嘚瑟地挑眉笑了笑,明显在阴阳怪气。
“不是。”黎景闻暗暗叹了口气。
安鹿芩果然误会了他的意思。
安鹿芩还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大声辩解,“明明是你上次自己说的,大街上那么多人都听到了。”
说起这件事,黎景闻情不自禁想要弹安鹿芩一个脑瓜崩,在大街上吵架以后回来还冷战,安鹿芩故意躲着他,他亲自送过去的医药箱和创可贴被扔出了房间。
“我说的是你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你受了伤就是给我找麻烦,这是可以从源头上避免的。”
比如黄毛,比如季云恒。
安鹿芩撇撇嘴,“我的朋友都是普通人,那你这么说,我觉得唐茗才不三不四,一天到晚装得处处心疼你,还不是踩着我给你献殷勤。”
“她故意摔倒的时候你怎么不解释?”黎景闻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安鹿芩的神情瞬间变了,好像被雷劈过,震惊之余又有点心有余悸。
哈哈,原来黎景闻真的知道自己是被唐茗冤枉的。
她一把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黎景闻,“原来你知道啊!我就说,你要是不知道真相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是啊!一直都是。你要不要看看我写的日记?”
“没兴趣。”
回去之后,安鹿芩呆在自己的卧室,发了一段让黎景闻深思熟虑又刮目相看的话。
[冷漠的旁观者就是罪恶的帮凶。]
黎景闻怎么想都觉得这是在内涵他,因为他没帮安鹿芩撑腰。
小丫头真记仇啊!
安鹿芩这朋友圈沉寂了两个月,这一个文案发出来,好多人都问她在哪里找到了这么高深可以装逼的文案。
安鹿芩回复了三个问号。
姐发朋友圈还需要去偷文案吗?好歹也是和模特圈那些大佬说过话的人,会点文邹邹又高深的语言不也正常吗?
再说了,鹿芩不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吗?她是娇纵无礼,又不是没文化。
真是狗眼看人低。
黎景闻还等安鹿芩又过去缠着他,没想到安鹿芩一下午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睡起来之后,她让塔塔帮她打开鹿芩的社交账号。
“你快点,我不信鹿芩没有社交账号,她这种人应该最喜欢在社交媒体分享自己的日常了吧!尤其是出去旅行,游玩。”安鹿芩抱着平板催塔塔,塔塔坐在床边无动于衷。
不是他不想给安鹿芩开,也不是他开不了,是他知道原主鹿芩自杀之前收到了怎样的谩骂,就在那些社交账号里边,私信泛滥成灾,全都是骂她的话。
“你开不开,你不开我就——”安鹿芩双手叉腰站在地上,好似又要威胁塔塔。
许是动静太大,惊动了隔壁在打电话的黎景闻,黎景闻走出卧室门,透过窗格向里边看去。
安鹿芩好像在和床上的人说话。
她床上哪来的人?
塔塔耸耸肩,欠欠地瞪了安鹿芩一眼,“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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