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胆放言抒己见。
却不想,此子却骄横!
竟然不做思虑便要大放厥词,权当策论军计为儿戏!
他身为相府参军,摒下繁忙案牍公务屈尊而来,竟被一黄口小儿戏耍?
确是可恼!
作为此间主人张表,见马谡须发皆张满脸羞恼之色,当即起身劝解,“参军莫动声色,子瑾尚年幼,难免意气风发,一时失言,莫怪莫怪。”
说完,又对郑璞以目视之,示意他赶紧作礼谦逊。
就连权当坐客的柳隐,都出言附和劝解。
嗯,此间马谡最为年长,且官居显职。
次之为柳隐,刚过三旬;张表亦早过二旬,唯独郑璞年未及冠。若他谦逊几声年少轻狂等,众人亦不会多加指责。
但郑璞却对张表的示意,当作视而不见。
兀自端正不动,先整理衣冠后,于席上拱手作礼,才穆然而言,“参军言重矣!璞虽年少且轻佻,亦知‘国之大事唯祀与戎’,岂敢妄言军计策论?今斗胆请试言之,乃是璞之前居乡野时,无所事事,便对征伐南中之事多有思虑,已大致定论矣!”
言至此,郑璞微顿,再度出声,“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若参军不信璞已有思,请按捺片刻,让璞先说这南中五郡势力分错可好?”
话落,马谡眉目诧然。
而张表与柳隐,则愕然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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