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下在客栈遇着一大伯,他说他是来找儿子的,他儿子三年前被征来修皇陵一直未归。”
其中一个守卫似有所悟:“就昨日那人?好像是赶着一辆马车来的。”
“八成是。他说他昨日来此问过,才知道去年年底皇陵就已修缮完毕,可他儿子却一直未归。在下见他伤心难过,一时不忍,便同意今日帮他再打听打听。小兄弟可知之前修缮皇陵那些民工的去向?是否有安排回家?”
“这个我们也不知,我们这批看守皇陵的人都是今年随璃王殿下一起来的,并不知以前之事。”
孟小鱼不免失望,却仍不死心:“小兄弟可否帮忙打听打听,可还有人是去年就在此处当差的?他们或许知道的多些。”
“原本倒还有几人,可上月都被太子殿下调走了。”
“小兄弟可知太子殿下调他们去了何处?”
几个守卫连连摇头。
孟小鱼正准备再问几个问题,门却被人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门内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男子,衣着样式虽然简单,衣料却是极好的锦缎。
“小的参见璃王殿下!”几个守卫一看到男子,都齐刷刷跪了下去。
当今皇上的众多皇子当中,就六皇子上官凌云文武双全又宅心仁厚,二十岁不到就曾在西北关带兵退敌,击退西岭国的数次进攻,皇上还特意封他为璃王,许他留在都城辅政。
孟小鱼刚刚听守卫说,今年守陵的人都是随璃王一起来的。也就是说,上官凌云这么个前途无量的六皇子竟然被贬来守陵?
孟小鱼想归想,动作却未迟疑,双手举过头顶,朝着上官凌云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草民何宇,参见璃王殿下。”
上官凌云闻言,眉间微露不悦,然后仔仔细细盯了她半晌,冷声问道:“何宇?你乃何方人氏?何故在此?”
孟小鱼自幼生活在渔村,村民们大多没什么文化,说话也很随意。即便她当管愈书童之时,管愈和她说话也很随意。
此时一听到上官凌云文绉绉、冷冰冰的问话,她便有些惊慌,表面上却十分恭敬地答道:“草民乃望南郡海口县海源镇人,本要去都城办事,奉母命顺便来祭拜儒皇和慕容皇后。然草民刚刚才得知,皇陵并不许人随便进出,草民正欲抱憾与几位守卫小兄弟告辞。”
果如她与褐樟说的一样,她撒了个谎,没敢说自己是宇宁人氏,而说是来自望南。她也不怕上官凌云识破,横竖他也只是随便问问,总不至于还真去调查她的原籍。
“既是一介草民,你母亲为何非要你来祭拜本王先皇祖父母?”上官凌云一片狐疑。
他的皇祖父上官儒出生在皇宫,除了做太子时带兵去过宇宁,其它时候都生活在都城,而他的皇祖母慕容薇乃南川公主。这两人都不可能跟望南郡偏远地方的草民有深交。
“家母曾伺候过先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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