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砍柴的,手上磨起了不少茧子。”
许清涯道:“好,那我今日便带你这个小樵夫飞上一程。”
话音甫落,身体已腾空而起。
任自飞被她带了起来,起初感觉新奇,可随着越飞越高,身体悬空,无处着力,便有些不适应,生怕她一松手,自己掉落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许清涯似知他心意,开始缓缓而飞,如云彩随风而动,飞得也不高,等他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忽然叫道:“小心了啊!”
速度陡然提了起来,嗖地一下,不知飞出了多少里。
任自飞只觉得胸口一窒,耳边呼呼风响,身体似要被飓风扯碎,实是非常难受,正要开口求饶,却见许清涯淡定从容,衣袂飘飘,长发飞舞,已是美极,心中的豪迈之气便升腾而起,女子尚且有此胆识,自己一个男子汉又有什么可怕的?
况且马上要去喜鹊山修道了,怎能惧死?
便放宽了心,把一切都交给了许清涯。
富贵在天,生死由她。
许清涯带着任自飞,在空中时而攀升,时而俯冲,变幻着各种千奇百怪的花样儿。
有时许清涯会突然然冲向地面,脸面即要贴到泥土,又嗖地一下折转而上,窜向高空。
有时许清涯会突然甩开任自飞的手,眼看着他即要撞到地面,她却以更快的速度掠下,把他夹在腋下又飞腾而去。
空中不断地传来她悦耳的笑声,和他稚嫩的惊叫声。
终于,许清涯玩累了,拉着任自飞的手降落到地面。
脚一踏实地,任自飞便如从梦中悠忽回到现实,感觉真实了许多,也有几分失落,他已气喘不止,许清涯却气定神闲,笑问:“感觉可好?”
任自飞胆战心惊,却拼命地点头道:“太好了,我在梦中常这般飞行。”
许清涯道:“不瞒你说,我今年虽只有十六岁,但我娘说,我的飞行之术已数一流。我学其他马马虎虎,只此飞行一项,却突飞猛进,常人难及。我从吃妖湖飞到此处,万里之遥,只用了十天的时间,日行千里,途中不误游山玩水,厉害吧?”
任自飞激动地道:“厉害厉害!我尝听人说,日行八百里的,便算高手了。”
又黯然地道:“如果我自己能飞该有多好呀,不求日行八百里,只要不掉下来就心满意足了。”
许清涯得意非凡,道:“那我便传授与你飞行之术,你可愿意?”
任自飞又是拼命地直点头,连连道:“愿意愿意,十二分愿意,只是怕我学不会。”
许清涯道:“这么一会儿工夫,你自然是学不会的,但我传给你要领和法诀,你只要勤学苦练,假以时日,必能成功,到时候你这个小樵夫上山砍柴就方便多了,来去自如,风雨无惧,也不怕被野兽侵扰。”
任自飞道:“对对,可是你真的愿意教我吗?”
许清涯道:“怎么不愿意?初出茅庐,便收了个徒弟,我开心得很呢!只有那些名门正派才有门户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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