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归疼,苦归苦,但这个方法确有奇效。
一夜过去,邬山月的胳膊虽然不至于说完全康复,但只要继续如此为之,也就三天,让她直接甩鞭耍棍也不成问题。
但疼了整整一个晚上,却还有第二个晚上在等待,她多少都还是希望太阳能早早来,晚晚去。
未免显得太疲惫,药力过去后,她还是躺在石床上小憩了半个时辰。感觉状态调整得差不多了,她才涌上笑脸,走出了洞外。
可刚跟摩勒打上照面,对方上来第一句就是:“月儿,你昨晚没睡好?”
邬山月做贼心虚,赶忙糊了一把脸,眼神飘忽:“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摩勒跟近前了一步,凑着他眼神的角度,邬山月心虚地遮了遮嘴。但摩勒还是说道:“你的嘴唇发白,渗血,还有咬痕,是做恶梦了吗?”
“哪有?”她连忙抿了抿嘴唇,又用舌头舔了舔:“大清早就盯着人家的嘴唇看,还说出来,登徒子!”
原以为这样说摩勒就会害羞地避过去,却不想他的执着劲儿竟然上来了,眼神坚定,态度认真:“怎么睡了一觉醒来,精神反而疲惫了?月儿,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说着便要伸手过来试探额头,邬山月直接把脑袋递到了他的手边:“嗯,快摸吧!”
见得了这份活泼,摩勒才算稍稍放了些心,温柔又认真地测了下她的额头。
“怎么样,发烧了吗?”
“倒是不烧,只是你看着有点儿显累。”
他的本意是想找出问题,再解决问题。比如如果床不够舒服,他可以重新铺整;如果干草不够软和,他再去找新的来。
结果邬山月却像是被吓唬到了,眼睛滴溜瞪得滚圆:“你怎么老是这么说,难道我现在很难看吗?”
“啊,不是……”
根本不等摩勒多说,她便慌慌张张地跑到了水泉边,蹲下来佯装打照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想着借此能把这事儿赶紧地糊弄过去。
摩勒到底是总能相信她,只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又见她被搞得如此紧张兮兮,更后悔起自己大清早就说了错话,便想着上前再解释一下。
结果才刚走一步,邬山月就特别欢快地向他招手:“小哥哥,快来,快来,这水里有鱼诶!”
摩勒赶忙凑了过去,俯身一望,除了汩汩的清水,他啥也没瞧见。又眯了眯眼睛往深处去瞧,再三确定后,只得实诚地问道:“在哪儿呢,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沉下去了。”
“啊?”
“啊什么啊呀,哼!”
邬山月将依旧略显苍白的小脸儿高傲地一扬,清晨里的微风和柔光打在上面,多少是为她掩盖了憔悴,并衬托出了她努力想要呈现的娇怪和可爱。
眼见摩勒还没反应过来,她又加了一声“哼”,才哼哼唧唧地解释道:“‘沉鱼落雁’没听说过吗?小鱼看见了我那么漂亮的倒影,看痴了,一时间忘记了游水就沉到水底去了!这还不懂?还要我解释?还要‘啊’?”
“哦……”摩勒这才恍然大悟,忙补了一句:“嗯,还是小鱼比较聪明!”
“什么叫聪明?你的意思是小鱼在向我耍心机,明明没有被我的美貌迷醉,却还要装作沉下水去了,是这个意思吗!”
“不,不,不不不!”摩勒赶忙推手表明无辜:“我知道小鱼没有那么聪明的耍心机,你也知道我没有那么聪明地去揣测小鱼去耍心机,这里唯一有心机的就是你,把我逼得现在说话都有点咬舌了!”
“哈哈哈哈……”
邬山月被逗得捧腹大笑,摩勒这才得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笑够了还是不忘说:“小鱼那不是聪明,是有眼光。”
“对对对。”
“对什么对啊,有眼光都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有良心!”斜眼瞅着摩勒,从鼻子里哼哼唧唧:“不像某些人,大清早起来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嫌弃起了昨晚才刚定情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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