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挺多的吧,山羊的骨头好像就可以,牛骨应该更好。小时候你妈没给你喝过骨头汤吗?食骨壮骨,吃什么补什么!”
“哦……也对。”摩勒不知道这到底对不对,只是也没有了非要反驳的道理。这时候再质疑,会很像一个杠精。
“诶,你的小情儿……”
“我们真不是那种关系!”摩勒顾着纠正,便将让自己混沌的疑惑暂且放了下来。
“人家那么照顾你,你翻脸不认人呐!”
摩勒一惊,一顿,一时语塞。
居不易立马笑道:“好好,反正就是她了!你刚没说自己非要喝井水吧?这么半天不回来,我怀疑她正在挖井!我好好的一块地,不经允许,不能随便动土,回头再坏了我的风水!”他已经起了身来,拍了拍摩勒:“你好生躺着,我出去看看!”说着还把他的黄金小算盘递了过来:“看好了啊,还是原来的二两五,没增没减良心价,童叟无欺,咱俩各自记一下。”
“好……”
居不易满意了,折扇一展,摇摇摆摆地走出了门去。
摩勒再次环视起了这间屋子,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手边那根断掉的骨刺上。
以为她重伤,可是她活灵活现;
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过只是久睡了一场。
世间不可能有这么多奇迹,更不可能这些奇迹又都刚好与药理相关。
如果不是药王出手,难道是菩提血……
还有这香味,虽然与礼堂上的奇香并不相同,但他一个都不愿相信奇迹的人,又怎会轻易去相信巧合。
“师父,菩提血究竟是什么?是毒还是药,是孽还是宝,您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呢……”
再叹了一声,烦恼徒增。他只能抬手扶额,正要又一声叹,忽听得“砰砰砰”慌乱的脚步声。他赶忙抬首,见是居不易一脸急切地跑了回来。
“是邬姑娘怎么了吗?”他的急切也冲上了脸。
“不不,不是她,是好多人!”居不易说着还拿手比划起了阵仗:“好大一群人,乌乌泱泱,正向这里逼近。还手有兵戈,气势可汹汹了!”
“什么人?”
“一群张三李四的模样,谁认得出来啊……诶,不过其中有个肥头大耳的大皮球,我确定是婚礼上凌山派的代表。当时就坐我旁边,差点没给我挤飞了,肯定错不了。”
“难不成是为了邬姑娘?”摩勒眼神一慌:“邬姑娘人呢?”
居不易连连摇头:“没瞅着!楼下的热水在灶上都快烧干了,却遍处不见她的身影,我估计是被这阵仗吓跑了吧。”
摩勒长出了一口气:“如此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
“喂,你没听说过妻债夫偿吗?他们逮不到你的情儿,肯定得抓你啊。”
摩勒都无奈了:“我说了,我们真不是那种关系。”
“诶,这样很好,待会他们抓你的时候,你记得也要这么强调哈!”
摩勒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居不易脸上的笑容却忽地黯淡了下去,摇动纸扇的手也缓了许多,若有轻念地说:“我就不像你,被丢下了还能笑得出来。”
摩勒正想跟他解释,他却又已经跑了出去,趴在栏杆上,举目探敌情。
摩勒就只能换做了在心里想:“她那般爱挑衅的性格,如何肯乖乖躲藏?想必是担心我被发现了和她在一起,会使我难以解释,难以立足,这才会甘心做了起藏头的小乌龟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忽然快出了几个节拍。真万幸方才居不易跑得快,不然真把这么自恋的话说与了对方听,保不齐会如何笑话了……
但话虽如此,他自己嘴角边的笑意却不减反增了。
“不好了不好了,他们进院来了!”居不易探着头在门口喊道:“你要不要躲一下?”
摩勒苦笑:“我这样子下床都难,能躲去哪里?”
“喔,也对……”居不易嘿嘿一笑:“那我先躲了!”
话音一落,他已经跃身上了房顶。
正欲俯身,却见相隔不远处已经俯趴了一人。他好奇地眯眼一张望,竟是邬山月,赶忙翻了个身,滚了过去:“原来你躲这儿呢!”
邬山月轻轻“嘘”了一声。
居不易忙捂上了嘴,却还能从指缝里支吾出声音:“你有爬屋顶的空就不能进屋跟我们说一声?害得我一通好找。”
邬山月甩了他一个白眼,再次抬指“嘘”声。
居不易也确实将声音又压低了些:“我找你的时候你肯定瞧见了,这都不能抬手打个招呼?杵在高处,净看我瞎找了,瞧热闹是不?”
“你闭嘴!”邬山月干脆出言勒令了。
居不易稍一愣,却依旧坚持自己的问话节奏:“你有闲工夫猫在这里,干嘛不干脆再躲远点儿?”
“啪”的一声紧接着“呼通”一下,居不易被人从房顶上踹了下去,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地上。
“哎呦,我天……”
他吃痛,却没来得及再多一声哀嚎。抬头间,那帮浩荡而至的武林人士已经近到了他的眼前。
他愣了一下,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轻一掸衣袖,敞开怀抱,阔达笑道:“欢迎光临!” https://www.3zmm.net/files/article/html/32191/32191209/6586051.html www.3zmm.net。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m.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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