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能随着你的思想,真切地浮现存在你脑海么?”
听罢,
那位叫做欢儿的小丫鬟不禁错愕了一刹。
她瞪着一双杏仁眼,脸上不禁浮出了“还有这番操作?”一行大字。
“听闻公主一番金玉良言,欢儿着实受教,长见识了!”
小丫鬟有模有样地起立,拱手,鞠躬,行了个大大的学生礼。
“你这小骚蹄子是在装腔作势地揶揄本宫!”
美妇人知道这丫头是在笑话自己,见状也不禁一扭娇柔灵活的纤细腰肢,嘤咛一声,噗嗤笑骂了出来,同时拿着刚刚枕过的小巧锦枕扔了过去。
欢儿抬手熟练接住,赶紧缩着脖子开口笑着求饶,
“长公主饶了欢儿吧,这里还有那位韩大儒递来的一篇真武古墓开阵祭文,长公主你方才说稍后决定如何点评,现在就差这一篇了,你快做个决断吧,欢儿好早些将玉衡楼里等了半日的那帮榆木脑袋打发走……”
听到求饶,兰玉公主这才笑着收态作罢。
“说到韩先生那篇祭文,本宫方才倒是细思了一下,还是什么评语都不写的好。
他与本宫是书院同辈出身,先前也从未找本宫谈论过任何诗文。
这篇祭文的内容过于忧天悯人了,言词间对大离近年来的民生之态有着太多不满,甚至隐有含沙射影地抨击当朝治理方式的意味。
他是想借着两月后真武古墓大阵即将开启的契机,将这些牢骚发泄出来,陛下听了,虽只能暂且当做耳旁风,但却必会留记在心。
韩先生现在特意来找本宫点评建议,实则是想先将本宫和陵王兄长这两块招牌拖来保底,本宫既已多年未入玄京半步,自是不愿掺和朝堂政事这团浑水。”
“可是这些年来,只要是书院的人送来任何诗词文章,即使是再次的拙作,长公主你都必定会评阅一番的,如今突然什么都不做点评,而且还是一位大儒先生特意亲自送来的,会不会有失礼仪?传出去会有损公主你在玄京文坛的名声?”
“欢儿你又不是不清楚,本宫岂是那般在意别人论词的性子?”听到这话,兰玉公主颇为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反问一句,随即又接着道,
“本宫虽与韩先生不怎么熟识,但也知晓他是个聪明人,什么都不给他评写,他自会明白本宫的意思,不会回到书院去发牢骚,嚼本宫的舌根子的。”
“哦,欢儿知道了。”
小丫鬟点点头,便开始认真收拾整理起木案上那一沓文卷。
这时,
雅阁外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匆忙脚步声。
旋即,阁门被砰地推开,一个鹅黄裙衫的小丫鬟冲了进来,她跑得气喘吁吁,鹅蛋两颊一片通红,神情很是激动。
手里还出奇地拎着一块小岛上酒庄内随处可见地铺地板砖。
由于这小丫鬟推门入门动作过快,一瞬间给这风平浪静温暖和煦的雅间里掀起了一股子不弱的风来。
兰玉公主身上松松垮垮随意披着的水绿薄锦衫霎时滑落,露出了一片香酥玉肩,更多的春意也随即显露复苏。
“环儿你这个冒失鬼,怎地抱一块砖头进来,你今晚是打算和这板砖过日子么?这四四方方的硬东西你也使得?”
美妇人赶紧抬手,及时地拢起裙衫,将春色重新收敛,同时开口,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荤言荤语。
一旁的小欢闻言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
“长……公主见谅,这……这……不是砖石……是诗!刚……刚送来的!”
一口气跑了六层楼,这乍然闯入的小丫头此刻有些肚子疼,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喘息着回答道,同时赶紧将手里的板砖老实递了过去。
“诗?是那边楼亭里哪位大才下午等候本宫回评时又有了才思么?玉衡楼里纸墨那么多,哪个榆木脑袋非得在地上石砖上刻画,是什么形而上的新奇主意么,希望能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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