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景平侯府了若指掌,只是为了某些因素不能与故人之子相认,欧阳溯风出生时他还抱过,如今欧阳溯风颈上所佩带的金锁片便是他当年所赠,乃是保平安之用。
欧阳溯风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何这般不屑,但表面上仍有礼的道:“祖母安好,身体康泰。”
“怎么作恶多端的人老不死,死的全是好人。”
欷吁!欷吁!好人不长命,祸害成妖孽。
“道长……”欧阳溯风不由得皱起眉头,他这样说话不甚妥当。
面色沉郁的司徒空空在骤然抬头时,眼波掠过一抹锐利之芒:“我自言自语,你别放在心上,人上了年纪总管不住这张嘴,一有机会就唠叨两句,绝没有要咒老妖婆早死的意思呀!”
欧阳溯风有些无语,他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可是话说回来,他对自家这位继祖母也小有微词,她偏爱二叔父所出的幼子,仗着长辈身分不顾祖宗礼法,硬是将妾抬为妻,让正室下堂,保她堂侄女坐上二房主位,让庶出幼孙成为嫡孙,如今欧阳耀风十二岁了,她又不安分,意图废掉他这个世子,让欧阳耀风成为世子,将来好承继侯府。
尤其她一个孝子的名头压下来,让人真的拿她没辙,好在祖父健在,能压压她的气势,不然早闹得鸡犬不宁了。
“不过京城离这儿有大半个月的路程,你来做什么?”那个乌烟瘴气的皇城,司徒空空是一步也不肯再踏入。
“在下友人受了伤,亟需血貂救命。”说着,欧阳溯风看向缠在司徒青青颈上,睡得自在安稳的血红色小兽。
“友人?”司徒空空目光一凛,口中轻喃道:“还是发生了,命数将终,他终究不是九龙化身……”他带有深意的瞥了女儿一眼,似惋惜,又有点宽慰。
做过的事他绝不后悔,女儿是妻子留给他唯一的慰藉,他不会送她去世上最肮脏的地方搅和,他的女儿为什么要和一堆庸脂俗粉争宠,只为得到那一位宠爱,天生凤命又如何,他还不是给改了,虽然逆天之举减寿二十年,但他图的是痛快,早点去找孩子她娘也好。
想起早逝的妻子,司徒空空眼底有着淡淡的悲凉,心爱女子不在身边,饮水都带着苦涩滋味。
“道长,你在说什么?”谁的命数将终?欧阳溯风内心隐隐感到不安,道长的反应不太寻常。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想到一些旧事而已,你长得比较像你娘,可惜细皮嫩肉的,活像个娘儿们,你可别仗着你有一副好皮相就乱勾搭姑娘,惹错了后患无穷。”司徒空空意有所指的说道。
欧阳溯风更惊讶了,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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