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竹会有危机,郑恒舟不掩其招,再使狼嗥十三式,矮胖陀登时陷入下风,连退数步。
郑恒舟一刀落下,矮胖陀举刀反砍,一来一往,两人真气拚博,郑恒舟有金刚纯阳经护体,矮胖陀不敌,当场受内伤,吐血数两。
郑恒舟笑道:“本以辈分来说,我或许要教你一声师叔,可惜你自甘堕落,此番败阵咎由自取。”
矮胖陀诧异万分,颤声道:“这、这不可能,这金刚纯阳经,乃是玄空寺镇寺武学,你怎么可能会!”
郑恒舟摇摇头,道:“死于我手下,也算缘分。”郑恒舟正想举刀,高瘦陀倏地从后而来,郑恒舟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仰天斩出一刀,高瘦陀右手被切飞,往上弹出数丈。
矮胖陀大喊道:“师兄!”
郑恒舟闻言一凛,不禁暗叹,这人称他师兄,还讲佛家辈分,可惜所做之事罪大恶极,均与佛门相反。大敌当前,郑恒舟顶多轻叹,还不至于轻敌。他霍地转身,又是一刀,矮胖陀救人心切,没有摆出架势,破绽百出,被郑恒舟切出左臂,痛苦倒地。
郑恒舟正想结果这两人,门外忽传脚步声,一名青面獠牙的妖人闯入,扯开嗓门大喊道:“两位大王,快去寨外,我们抓住了两名贼人。”
郑恒舟倏地转头,心下甚惊。他寻思道,两名贼人,莫非是南宫菊和南宫竹他们两人?那名妖人入厅,眼见地上狼藉,抬头一瞧,正想大喊,郑恒舟雪冷刀出手,登时气绝。
矮胖陀和高瘦陀虽各失去一手,但仍坚挺身子,点穴封脉,阻止失血。他们手举兵刃,还想再战。郑恒舟陷入沉思,若是在这纠缠,搞不好南宫菊和南宫竹会出事,但若放过陇江双煞,宛若纵虎归山。
踌躇片刻,郑恒舟雪冷刀向前一挥,刀气窜出,矮胖陀和高瘦陀接招,退后数步。两人再次抬头,郑恒舟已踮步出门,直奔寨外。
半晌不到,郑恒舟掠至寨外,果真瞧见南宫菊和南宫竹被包围。附近均是黑风寨贼人,其中还包含邢地望。
邢地望举起陌刀,一双贼眼,笑道:“小美人,乖乖束手就擒。”南宫菊和南宫竹自是不从,手握长剑,严阵以待。若说杀出重围,对他们两人说,倒不是见难事。只是若要将马车驶出,便有些棘手。
两人想起郑恒舟,不敢松开缰绳,以免到时郑恒舟逃出来,无法带他离去。郑恒舟在一旁瞧见,心中暗叹,这两个小傻瓜,居然这么执着。
不等其他人通传,郑恒舟掠刀而至,雪冷刀一甩,两名妖人倒地,后方一群妖人闻风丧胆,纷纷退后。
邢地望身为二当家,岂能怕死。他抢步上来,一套黑风十七刀。斜肩划来,郑恒舟方才暖身,金刚纯阳经涌动,搭配百心纯阳丹,真气迸裂,刀未出手,气劲已至,邢地望被推至数丈,两只胳膊飞出,血如墨绿。
郑恒舟未罢手,雪冷刀挽出几刀,如电光石火般,闪向众人。寒闪刀锋所及之处,均为冰霜,妖人惊恐喊声,寒毒入体,面如死灰,倒地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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