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恒舟夺步而出,掠空三丈,降至马车上。一声令下,南宫菊握紧缰绳,长鞭挥向马屁股,马儿嘶鸣,向前一奔。
郑恒舟道:“先找出问老前辈。”
南宫竹指了指前方,道:“烟是从那飘出来,人应该在那边。”南宫菊不等郑恒舟发令,拐起缰绳,娴熟驭马,往烟雾蔓延之处而去。
甫抵目的地,便瞧见邢玄霜身子一矮,贴地斜飞,手腕轻扭一下,施以巧劲,九节鞭登时卷成大大小小圆圈,扑向问天翁。弹指间,问天翁收棍,宛如草丛探蛇,笔直而伸,左右旋圈,竟将九节鞭绕入棍上。
刑黄宿怒吼:“去死!”他举起陌刀,全身散发妖气,奋力而上。妖气缠住刀尖,每砍一刀,邪劲迸发,问天翁被他这拚死气势,顿时震慑而住。
郑恒舟见状,凌空飞起,掠至数丈,雪冷刀迅速一挥,刑黄宿手腕被砍,墨绿色妖血飞溅而出。
邢玄霜接踵而至,长鞭倏地袭来,郑恒舟立时绕后,邢玄霜惊呼一声,雪冷刀出手,鞭如其名,被斩断九节。邢玄霜手无兵刃。
郑恒舟出手攫住她胸前衣襟,往外一撕,羊脂玉佩晃荡,雪白香肌乍现,春光美好。
邢玄霜与一般妖人不同,妖化不够,本身妖气薄弱之外,身子也变化不多,仍保有常人之姿。仔细一瞧,邢玄霜美艷动人,不逊色南宫家姊妹。
邢玄霜怒道:“你想做什么!”郑恒舟虽无色心,但见者满腹怒意。旁人一瞧,还以为是郑恒舟狎戏邢玄霜,实则不然。郑恒舟掌心,藏着一根锐利毒针,乘力刺入。郑恒舟凑到邢玄霜耳珠旁,轻声道:“你若想活命,苏江城一叙,不见不散。”
邢玄霜怒道:“你还想骗我?”
郑恒舟道:“信不信由你,我话到此。对了,别告知其他人,只准你一人前来相见,若不想七孔流血,痛苦死去,你明白该如何做。”
话音刚落,郑恒舟向后退开,掠空数丈,退至南宫竹身旁。为免起疑,郑恒舟还当众大喊情话,戏弄邢玄霜,把一旁刑黄宿气到吐血。四人回到马车上,南宫菊吆喝一声,快马加鞭。
两日过去,马车抵至苏江城。
问天翁取出镖局令牌,以示身分。银货两讫,交付夹层珍宝,问天翁将银票收入袍子,拱手行礼离去。
众人来到客栈,南宫菊点起饭菜,大啖起来。问天翁想起铁武通,那日他们逃离黑风寨,顺势将铁武通綑绑起来,点其穴道,塞入透孔木箱。问天翁将几盘饭菜端起,拿去给铁武通吃。
南宫菊逮到机会,转过头来,狠瞪郑恒舟一眼,道:“你人还真好,我们镖局死了这么多人,你不感到哀伤,反倒与仇人打情骂俏。”
郑恒舟叹道:“我不是解释过了。”
南宫菊冷哼一声,道:“谁知真假,难保你不是见异思迁。梅姐姐说得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南宫竹一旁咕哝道:“小妹,月哥哥有他的计策。”
南宫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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