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同去。如果你不放心,我再带上三哥。”
问天翁现出恍然之色,露出微笑。他明白了南宫菊意不在此,而是他处。问天翁无奈道:“小姐快去快回,切莫耽搁。”
正当南宫菊挽着南宫竹,正要出发之际,铁武通忽然插话,道:“问天翁,你怎能让小姐与外人独处?”
问天翁沉下面色,道:“郑少侠,乃是老爷钦定,有何不妥?”
铁武通道:“就算老爷认同他,也没说把女儿交给他,他可是男人,未出嫁姑娘岂能与男人独处,而且还是去洗澡。”
南宫菊噘起小嘴,不满道:“我是让他把风,顺便保护我,又没说要把身子给他瞧,你在担心什么?”
铁武通摇头,拒绝道:“这可不成,这有损小姐清誉。不若这样,如果小姐真心想去,那由我铁某陪同,以防这人坏了小姐名节。”
南宫菊拍手一笑,昂然道:“好呀,我当铁叔叔是正人君子,原来说到底,竟是铁叔叔想偷窥我?”
铁武通满面通红,急着否认,道:“这、这怎么会!”
问天翁轻叹口气,道:“铁武通所言,并非不无道理,小姐若是执意,不妨采纳此法,以堵悠悠之口。”
南宫菊默然片刻,稍作妥协,道:“好,就这么办。只是铁叔叔要离我二十步,绝不能靠近我。”
铁武通满脸纳闷,问道:“这是为什么?”
南宫菊道:“铁叔叔已有家室,若让旁人知晓我洗澡时,你靠近我,这传出去岂不遭人非议?换作郑恒舟,他至今未婚,真有什么意外,我大不了让爹主持公道,逼他娶我入门。”
铁武通闻言,脸色倏地发白,道:“小姐终生大事,岂能儿戏。”
南宫菊不以为然,道:“我不过是假设,又不真如此,铁叔叔何必担心?二十步距离,莫非铁叔叔没有把握,在我受人狎戏之时来救我?”
铁武通顿时哑然,旋即稳下心来,道:“铁某绝不让人轻易碰到小姐。”
南宫菊灿烂一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很放心。”
郑恒舟在一旁瞧见,又惊又叹,他寻思道,没想到这小妮子手腕高明,一言一语之间,竟将铁武通这般说服了。众人事不宜迟,赶往小溪旁。铁武通虽不情愿,仍听从命令待在二十步之外。南宫菊则挽着南宫竹,靠近郑恒舟,故意低声,让跟在后头得铁武武通又急又气。
来到溪旁,南宫菊并没褪下衣裳,只是卷起下襬,浸泡双足。她虽有意下去洗澡,但她不是傻子。一来,如此受人攻击,猝不及防。二来,若这么做,铁武通誓死也不会让郑恒舟待在她身旁。
南宫菊凝视郑恒舟,轻笑道:“铁叔叔还真死板,不知变通。”
郑恒舟瞥向后方,目光转回来,叹道:“我认为他所为,完全合乎情理。换作他人,也会这般做法。”
南宫菊鼓起小脸,道:“他这么待你,你还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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