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竹抬眸瞧他,面露忧色,黯然问道:“月哥哥不欢喜我吗?”
郑恒舟摇摇头,叹道:“我是怕你身子又出了什么岔子。那阴阳生死丹,可不是什么香茗,可以随便喝上几口。要是你长期服用,又搞坏身子,那我可就苦恼了。”
此言甫出,南宫竹搂紧郑恒舟,欣然道:“我知道了。”
南宫菊在一旁瞧见,想起南宫柏的话,立时仿效,道:“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南宫竹轻吐舌头,笑道:“我现在是男儿身,这不打紧。”
南宫菊被这一句话,弄得无法反驳,鼓着脸颊,心似不甘。就这样,三人在如此打闹之后,时间消纵即逝,不一会儿,时至傍晚。众人拣定一处草丛旁,开始扎营。说是扎营,也不过就几个帷帐,勉强遮风挡雨。
问天翁担任负责指挥的掌旗人,经验丰富,动作利落,一下就吩咐镖师将木桩打入三寸,系上串铃,防止土匪野兽接近。
稍作打点之后,煮上几壶茶水,分了些腌肉,众人开始享用起来。期间自然有人留守,三人巡视周围,绝不脱队。
南宫竹鲜少出来押镖,对外头很是向往,拿起腊肉啃起来。南宫菊由于经常走动押镖,所以显得比较平静。南宫菊挪步少许,偎到郑恒舟身旁,细语道:“你今晚会睡在马车上吗?”
郑恒舟露出苦笑,回道:“马车留给你们,我睡外头。”
南宫菊显然不满,道:“我去跟问先生说说,让你留在马车。就说你保护我们,就近方便。”
郑恒舟阻止她,道:“男女有别,岂能如此。若你在气我方才逗你,我向你陪罪就是了,千万别让问老前辈难做人。”
南宫菊展颜一笑,道:“我就是等你和我赔罪。”眼见又着了她道,郑恒舟两手一摊,摇了摇头,脸上略显无奈。
便在此时,问天翁走来,他捋了捋白须,问道:“郑少侠,听闻你很少像这样押镖,不知是否还习惯?”
郑恒舟道:“劳烦问老前辈费心了,在下还习惯。”
问天翁道:“今次有郑少侠一起,显得安心多了。若有任何需求,尽管向老夫提出,老夫定当协助。”
南宫菊秀眸一亮,笑吟吟道:“我刚听回报,附近好像有一处小溪,我就去那边晃晃,不知是否可以?”
问天翁皱眉,有些不解,道:“若是小姐想喝水,这边还有几壶茶水。”
南宫菊双手交臂,笑意盈盈,道:“我想洗澡。”
问天翁闻言大惊,面有难色。出来押镖之人,哪有嫌脏。若是天,至多就是拿香包,遮掩体臭。押镖本就辛苦,又不是出来玩,岂能儿戏。再者,问天翁匪夷所思,若南宫竹说出这话,倒也罢了,南宫菊时常陪他押镖,又怎会不懂其中规矩。问天翁沉思半晌,缓缓说道:“不若这样,我派人去打水,让小姐擦澡,小姐看这样如何?”
南宫菊玉颊生霞,喜孜孜道:“不行,我要去溪边,而且郑恒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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