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气傲,我怎么觉得有人也不爱服输?”
南宫兰俏脸生晕,娇哼道:“你这是说谁,我可不认识。”
郑恒舟道:“能与佳人说话,固然开心,但我还有事,恕我告辞了。”
南宫兰笑道:“平常男人,见到我们姐妹,巴不得嘘寒问暖。怎么,我们对你吸引力不够,你不欢喜我们吗?”
郑恒舟听到这语气,还以为是南宫梅。他万万想不到,南宫兰竟也会主动说出这番话。郑恒舟惊道:“莫非,这是易容术?”
南宫兰闻言困惑,片刻之后,她才意会过来。她道:“你以为我是大姊吗?我平时不是这么说话,但昨晚之后,我对你改观了。”
郑恒舟想起昨日骗她之事,谨慎道:“昨晚真是对不住,我不该骗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
南宫兰呆然半晌,露出恍然之色,娇嗔道:“好呀,你以为我这样说,是想要报复你吗?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坏了。”南宫菊在一旁,看两人唇舌互斗,不知为何,觉得十分有趣。
傍晚时分,西院浴房内白雾裊裊,水面波荡。偌大石池,四人浸在里头,包含南宫梅、南宫兰、南宫竹和郑恒舟。南宫菊死守矜持,不管怎样也不下水,只在石池旁踏水嬉戏。
南宫梅趴在池旁,俏脸微仰,笑吟吟道:“菊儿,还不下来?”
闻听此言,南宫菊一脸羞怯,咕哝道:“梅姐姐,有男人在这里,你们怎么这么不害臊?”
南宫梅秀眸闪着亮光,瞥向郑恒舟,笑道:“他眼睛被绢巾蒙上,要是他胆敢偷看,我就把他双眼戳瞎,这样总行了吧?”
南宫菊摇摇头,显然不乐意。南宫梅叹道:“好吧,既然你不肯,那你先回浴房去好了。我还有正事,要跟他们谈。”
南宫菊心中一凛,忙道:“梅姐,你要赶我走?”
南宫梅脸上闪过一丝哀怨,旋即转为平静,正色道:“接下来的话,影响事关重大,我认为你尚未准备好。”
南宫菊心中讶然,很不是滋味,道:“梅姐姐,我们姐妹同甘共苦,自小一起玩到大,你怎能把我除外?”
南宫梅见她心生不满,叹道:“要我告诉你也行,但我要你表情立场。此事关乎爹娘和我们姐妹之间,你选择站哪一方?”
南官菊顿时哑然,呆然半晌。若是与那两兄长相比,那答案呼之欲出。倘若是将爹娘放入秤杆里,这便令她难以抉择。南宫菊道:“非得选择吗?”
南宫梅沉下面色,目光寒芒一闪,道:“我知道你选不了,所以不让你听,你还是离开浴房好了。你放心好了,我们关系不变,我不会因此疏远你,你依然是我好妹妹。”
南宫菊眼眸垂下,默然片刻,终于做出决定。她道:“我明白了,若是要在这之间抉择,我选择你们。”
南宫梅闻言大喜,双手一挥,运起真气,将浴水化为一条蛟龙,往南宫菊身子倾下,南宫菊衣裳霎时间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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