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道:“雪兄身上有这伤痕,又如何?”
郑恒舟道:“请仔细一看,这伤痕其实是个印字。伤痕所示,乃是菊字,正是令千金所系坠饰。”
南宫凤先端倪一下,那伤痕确实是个菊字。他惊道:“怎会如此?”
郑恒舟解释道:“昨晚依约而至,由于深夜,令千金不便出院,便请竹兄带着菊字坠饰前来,交付在下两罈美酒。当时贼人出现,我一时情急,扔出了坠饰打在那贼人背上。”
南宫凤先听闻此言,甚是大惊,呆然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还未说话,南宫把抢过话来,指责道:“若雪先生不是贼人,为何身上有此印记?这菊字坠饰乃特订而做,世间绝无仿制。”
雪中剑遍体生寒,一脸心虚,赶紧穿上衣服,拱手道:“这纯属误会,我昨晚听闻有贼人闯入,便走出客房,一探究竟。刚想抓贼人,便被郑公子砸中。”
南宫梅冷笑道:“这理由未免牵强。”
雪中剑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作势转身离去。他沉下面色,道:“若是南宫兄不相信雪某,请去衙门一告,雪某自当奉陪。”话音未落,他头也不回,挥袍离去,踏出门外。
南宫菊杏目圆瞪,惊道:“爹,怎么放他走了?”
南宫凤先挥手一摆,沉声道:“不必追了,衣冠禽兽,已现出原形,他现在不过是抵死不从。只是凭他人望,告上衙门,未必对我们有利。”
南宫菊跺脚,不满道:“难道我们纵虎归山,让他逍遥法外吗?”
南宫凤先道:“这点爹自有定夺。”此言甫毕,他缓下面容,旋即露出微笑,看向郑恒舟,道:“这次多亏你,才将这厮恶行公诸于世,真是感激不尽。”
南宫梅附和道:“既然郑公子爱酒,爹不妨在送几罈,以示谢意。”
南宫凤先拍手叫好,道:“说得对极了,就这么做。”郑恒舟本想拒绝,但南宫梅使了个眼色,便让他乖乖收下。经历方才之事,南宫凤先对郑恒舟,眼神越发满意,时不时捋须打量,彷彿在挑女婿。
众人稍作寒暄,郑恒舟才找了个理由,藉机脱逃出去。他举步闲晃,思索接下来的事。正当他来到凉亭之际,早有两位佳人,等候多时。郑恒舟抬眸,两人分别是南宫菊和南宫兰。
南宫兰美目盼兮,明艷照人,微微一笑,道:“现在你是大红人了,我爹对你赞不绝口,你大可不必再去偷酒喝了。”
郑恒舟道:“别再糗我了,下次我定不敢再偷喝了。”
一旁的南宫菊面似扭捏,垂首搓掌,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过后,她抬眸望向郑恒舟,道:“昨晚兰姐和我说了,是你救了我,我很谢谢你。”
南宫兰掩口偷笑,道:“我这幺妹,平日心高气傲,鲜少低头服输,你大概是少数能令她低声下气的男人。”
南宫菊鼓起脸颊,道:“兰姐,不要多说。”
郑恒舟见状,大笑起来。他看向南宫兰,道:“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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