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问她,“可善舞?”
此时的小丫鬟自然与前世又有不同,她只睁着无辜的眉眼,理直气壮道,“回二爷,奴婢不会。”
齐墨璟磨了磨后槽牙,心中到底可惜,又斟了茶,一点点压下心中的燥,声音中带了淡淡的嘲,“那还真是可惜了。”
时锦正自呼出一口气来,不妨二爷一双大手往她头上一挥,那用来固定头发的乌木簪子被他扯去,顿时长发逶迤而落。
她不由惊呼一声,两手抱了头,瞪着一双眼,微微恼怒得望着二爷。
美人蹙眉,亦是别有风情。
齐二爷不理她,径自把玩着手中的乌木簪子,模样专注认真。
时锦无法,一手捂着散乱的发,一手探出去伸到他面前去讨,“二爷,簪子。”
他目光流转,在她身上停了一瞬,喉结微动,“跳支舞来,簪子还你。”
时锦气得不行,又碍着主仆身份,只垂头站在一边,不搭话。
“怎的?不愿?”二爷的话中又多了几分压迫。
时锦的头垂得更低了些。
就在齐二爷觉着今日怕是不得时,面前的女子动了下。
她身上的小厮衣裳有些滑稽,却并不妨碍她对月而舞。长发如瀑,伴着纤纤腰肢,竟是别有意趣。
茶不醉人人自醉,齐墨璟眸色渐深,一如曾经。
于隐约间,他觉着,崔时锦是一剂毒药,饮鸩止渴,却又不得不喝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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