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新问:“照你的意思是说,厂子非成了个人的不可喽?”
穆庆林不高兴地说:“话不能这么说,承包人是要交村里承包费的。”
王文思问:“承包费交多少?”
穆庆林抽了口烟说:“咱们厂子经营两年多了,你们也清楚,去掉成本每年的收入在五万左右,我们承包给个人村里收入也不能减少。”
董大田说:“这么说每年的承包费是五六万?”
“由谁来承包?”萧玉林问。
董大田说:“哼!五六万,这个数谁都愿意承包。”
王文思说:“大田说得对,连我也想承包。”
萧玉林说:“非要承包的话,就实行竞标,谁给的承包费高就承包给谁。”
李建新也说:“我同意玉林的意见,竞标!现在房地产业发展这么快,承包费不能只五六万。支部定个标底,谁给的承包费高就让谁承包,绝对会高于五六万。”
穆庆林拍板说:“就这样定了,五万块作为标底,实行招标。大田,明天你广播通知一下,看有哪些人愿意竞标。”
开完会的第二天,穆庆森找到会计李建明:“建明,我来交玻璃钢厂的承包费。”
李建明一愣:“厂子你承包啦?”
“嗯。这是五万块钱,你收一下吧”
李建明收完钱,刚一出村委会的门,碰上了要下地干活的萧玉林,问:“玉林,咱们村的厂子承包给庆森啦?”
“没有哇。”
“他咋说厂子他承包了,刚交给我五万块钱的承包费。”
“是吗?”
“是啊!你们没研究?”
萧玉林地里也不去了,家也没回,扛着铁锨来到穆庆林家。
穆庆林正在坐在沙发上抽烟,萧玉林把铁锨往院子里一放,进屋就问:“林叔,不是定的厂子竞标承包吗?怎么……”
穆庆林指了指沙发说:“你坐下吧。”
萧玉林坐下后,穆庆林不紧不慢地说:“回来后我琢磨了一下,如果厂子效益不好,别人承包的话,担心承包费收不回来,他耍赖就是不交我们咋办。”
“庆森叔。我认为这样是不合适的,违背会议的决定啊!再说,承包人又是庆森叔,我担心群众会有意见。”
穆庆林不耐烦地说:“有意见要做好解释,让庆森承包是考虑到他一直负责这个厂子,业务比较熟,由他来承包比较放心。办啥事也得有点儿灵活性,咋对村里有利咋办,从实际情况出发嘛。事情就这样定了,不要再说啦。”
萧玉林见穆庆林这样说,觉得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再说也没有用了。但总觉得很不舒服,这是有损于集体的事。他不死心又去找董大田。
“田叔,厂子不招标直接让庆森承包,这不合适啊!”
董大田把眼一瞪说:“人家是书记的亲兄弟,跟我说管个屁用!娘的,便宜都让他们家沾了!”萧玉林找王文思,王文思哼哼哈哈不表态。结果穆庆森每年只用五万块钱就把厂子承包了。
萧玉林介绍到这里又说:“可是他承包了,只交了一年的承包费就再也不交了。”
李民强说:“难怪村民有意见。”
“因为他哥哥是书记,就是有意见也不好意思提或者不敢当面提,只能背后议论。”
李民强叹了一口气,说:“当干部的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小圈子,应该想到广大群众的利益。要不群众选你干啥!”
萧玉林说:“有人反映是穆庆林和穆庆森哥俩承包的厂子,因为看到他哥俩经常在一块结算。村里投资建成的厂子虽然成了他们家的,可每逢购货人到厂里来,都是他哥俩在镇上的饭店陪着吃喝,不少吃喝费和送礼费穆庆林签字后还拿给会计建明报销。”
李民强气愤地说:“这就是损公肥私。”
“换电工是咋回事儿?”
萧玉林说:“这个事儿王健向我反映过。我只知道一些大概情况,详细情况你可以找王健问问。”
刚说到这,正好王健来了。
“民强在啊?”
萧玉林高兴地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正要说你的事你就来了。”
王健一愣:“啥事?”
李民强说:“你是多年的老电工为啥不干啦?”
王健三十六岁,瘦高个,瓜子脸,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说:“咳,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啥?”
萧玉林说:“民强很关心这件事儿,想听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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