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但他生性横勇,凡事不分曲直,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甚为乡党们惧怕。”
那桌上其余四人此时全站了起来,纷纷操起兵刃,为头的一个黑面大汉对那卢少俊叫道:“朋友招子不亮,泼脏水也要讲个对象,我们五兄弟可不是好相与的。
那卢少俊狂狷一笑,道:“我问你这五个狗贼,可曾在安兴巷住宿,却打死了房东刘老丈,奸杀了他的女儿。”
那大汉吃惊道:“刘老爹家出了这等事!”神情显得很是惊愤。
那卢少俊怒道:“前日你等五个离了刘老丈家,半天后就出了这等惨事。还有街坊望见那张五雄后来在此进出。
那大汉怒道:“放屁,那刘家巧妹,我们五个当亲妹子看待,何曾做过这牲畜之事。
话罢转头道:“老五你可回去过么?”
却见那胖汉张五雄一脸的哀伤,对着他大哥点了点头。
那大哥吃惊得瞪住他的兄弟,喝道:“是你干的!”
张五雄点点头又摇摇头,胖大的汉子竟呜呜痛哭起来,:“那刘老爹是我一棍打死的,巧妹……巧妹怎会出了事?”
他大哥上前一脚将那张五雄踢了个筋斗,怒道:“你为何要回去,杀了刘老爹?”
那大哥一脚踢得不清,张五雄口鼻流出一丝血液,与面上热泪混在一起,很是伤心道:“我回去想再看看巧妹,那知那姓刘的老狗,为了赌债卖了亲女儿进花月楼,还对我说五爷你是熟人,看你对巧儿有些意思,你拿出二十两,我叫巧儿先陪你一夜。先圆了你的相思。真他妈的老畜生。”
张五雄一拳擂在木桌上,将那桌面打得凹陷下去,拳头蹭破得满是鲜血。
那大哥听了神情愤怒,那老狗!巧妹又是怎回事?”
张五雄摇摇头,木呆呆的回道:“我杀了那刘老儿,撕了了那卖身契出门,正碰到巧妹回家”
那日在门口,巧妹惊喜着问我:“五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杀了他爹,有点慌乱,随口应道有几件衣物忘在这里,回来拿取”
那日天要擦黑了,巧妹她笑着对我说:“爹爹说他做工赚了钱,给了我几钱银子,要我做两身好衣裳,我舍不得花,都攒起来了。”
我干笑着赞着巧妹的心眼好,怕她知道他爹死了,我就把她一指点昏,放在里屋床头,将刘老儿的尸体背了出来,草草丢在巷口一户无人的家里遮掩,事后才与兄弟们会合。
“是谁,又是那个畜生祸害了巧妹!”
张五雄越讲面容越是扭曲,末了以是伏地大哭起来,那张五雄哭出的声音有如泣血,看着是真伤透了心。
那大哥也不劝慰,扫了众兄弟一眼,对张五雄道:“五弟,我们信你,没奸杀巧妹,咱们兄弟便去访查凶手,抓住了活祭巧妹。”
其他三个汉子都道:“五弟,去找凶手”,“哥哥信你”
雅间中的孟义山听了一会,知了大概,他大捕头断事,凭的是直觉行事。
适才那张五雄喝骂卢少俊就很对孟义山的脾胃,待见他真情流露如此,大捕头暗道:“好伤心,这张五雄看着不似凶手。”
随行的捕快都是老公门,听了一会就有一个询问孟义山,“那胖汉犯下命案,大人可要抓捕。”
孟义山瞪着那捕快,“宰了一条老狗,也算命案?再说还有奸杀案在后,先按兵不动。”
手下捕快点头称是,仗剑而立的卢少俊却没这么好打发,他见了张五雄的样子,心下已经信了,于面子上却不好交待,再加方才被张五雄辱骂,很是恼火,是对是错都要撑下去。
卢少俊捏着剑诀,又踏出半步。剑式将冢岭五雄全部都罩入其中,扬眉大喝道:“无论如何,你张五雄杀了人命,却须有个交待。”
卢少俊踏出那步,冢岭五雄气机相吸之下,纷纷站好方位,隐成梅花之像,抵住卢少俊催剑而来的气势。
那带头大哥开口道:“你这厮不分黑白,老子们也不用客气,甚么洛阳第一世家,咱们只当是个屁!”
卢少俊本想由五雄兄弟服软,赔罪了事,再暗助他们抓捕凶手,没想到那大哥竟辱及洛阳卢家,此事以难善了。
手中长剑一撩,化出的青虹成了半个扇形的姿势,由下而上朝着那大哥倒挂而出。这式剑法为卢家长河十三剑中的一式,唤作破釜沉舟,是破腹开膛的招数,很是险毒。
那大哥的手掌厚砺带茧,细看连掌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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