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原本对那剑并不在乎的晨明师太也不禁大惊失色,无痕派的厉害,她倒是未曾亲眼见过,但仙门之中一直流传着许多有关无痕派的传说,各个门派之内也皆有不同故事暗中流传着。身为掌门,更是一直被门中长老前辈们叮嘱着,“切忌探究无痕派之事,却要切记无痕派之亡”。她更是知道无痕派素来擅长机关傀儡等诡谲秘术,更有说法称奇门内藏着许多稀世罕见、精妙绝伦的法宝。
原本晨明师太还不信,只当那些传言是故事听听,可在亲眼见识过那柄剑的厉害之后,她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倒是那李蜀,自从提起虞嫣宝剑之时,他便一言不发,得知那宝剑可能是无痕派之物,他也并未像他人那般惊讶诧异,似乎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
在场的几个可都是城府深沉、头脑精明的老狐狸,怎会看不出李蜀的异样?只是旁人皆看在眼中并不开口,只是暗暗看向丁乾坤。
丁乾坤心领神会,很快便沉声问道:“晋原贤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相对大家说?”
李蜀依旧面色如常,只是颇为感慨地笑了笑,却道:“倒也无甚可说,我听过的那些传言,方才皆已经被诸位看透,已没什么可说了。”
丁乾坤却冷冷一笑,当即挖苦道:“那莫非方才晋原贤弟被人点了哑穴不成?为何众人猜测议论之时,你一言不发?”
李蜀眉头微皱着苦笑了下:“丁掌门就别为难人了,我归一派只是刚好守在遥山碧水之地,被迫和那魔君成了邻居,躲又躲不开,也不敢招惹,多年来都只能维持现状与他僵持着而已。多年来,为保门派弟子与周边百姓安危,从不敢主动招惹,即便明知有无辜百姓失踪大体是朗坤所为,派弟子外出查找时,亦不敢深入。”说到此处,李蜀不禁重重叹息,“我身为门派掌门,既未能率领门派铲除魔君,亦未能安定一方还百姓安宁,面对魔君朗坤甚至束手无策,连个应对的经验和策略也没有,实在是……”
他身旁的和容琨拍了拍他的背,其余几人也不禁皱眉叹息。
可丁乾坤料定李蜀这番言语不过是在岔开话题,原本归一派便是与无痕派接触最多、最频繁的门派,理应最为了解无痕派,原想着趁此机会让他多透露些无痕派之事,如今他竟摆出这幅模样,丁乾坤便也不好逼问,只得暂时作罢。
几位掌门继续一边饮茶一边继续探讨。
——
虞嫣伏在石案上,望着那庋房珠出神,朗坤悄无声息地靠近,到她身后时,忽然使了个声,调笑道:“哎,果真是到了这年纪的女子都该思春了。”
虞嫣立马急了,当即坐了起来辩驳道:“谁、谁思春了!你少胡说!”
朗坤笑笑,在一旁坐下,一袭白衣胜雪,手中折扇缓缓轻摇。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容颜俊俏,气度不凡,观之倒似是个不过而立之年的翩翩书生,谁晓得他竟是那手染无数鲜血、视人命如草芥、以活人做人偶的魔君朗坤。
“若不是思春,为何那庋房珠中总是映着一男子身影?”朗坤轻笑,“盼儿啊盼儿,你骗得了叔叔,却骗不了那庋房珠。你若是不想他,庋房珠中又怎会一直映着他的身影?”
虞嫣登时面颊绯红,却还支支吾吾嘴硬:“我、我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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