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坊、赐些赏钱?”
南宫稷分明知道她说这些就是在故意挖苦、羞辱他,他也只好压着火气,不与她怄气,只是紧蹙着眉心,语重心长道:“我本无意过问市井之事,可纵是我当真不问世事,已不可见死而不救、见有人草菅人命而不管。若这些命案当真与你有关,那我就更是不能袖手旁观。”
虞嫣抬起胳膊轻托香腮,露出半截如凝脂般的玉臂,她唇角勾起一抹满是恶意的媚笑,对着他道:“是我杀的又如何?”
南宫稷没成想她会如此直接坦荡,也不知她这是恶意戏耍的玩笑,还是故意试探,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目光愕然、神情错愕地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见他此状,虞嫣反而笑靥如花:“哈哈哈,我坦荡认罪,三师兄竟不敢信了?”
南宫稷还是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艰难地开口:“你、你此话当真?”
这回虞嫣又故意轻挑柳眉,反问他道:“那三师兄是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南宫稷的一颗心都揪着,她却偏偏要在此时与他玩笑,南宫稷又气又急,可他原本就不是易将情绪外露之人,如此情绪复杂之事更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想冒然与她发脾气,一张俊俏的脸蛋都被他自己给压抑得扭曲了。
可纵是神情扭曲、拧巴,这张脸依旧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虞嫣也满心愉悦地笑着,将杯中芳香四溢的花茶一饮而尽。
看着她如此神情愉悦、悠然自得的模样,很难想象她那笑靥之下,酝酿着怎样的恨意。
望着她那怡然自得模样,南宫稷终是忍无可忍道:“你真当你可仰仗着多年同门之谊在我面前为非作歹、胡作非为?你真当我不会将你扭送官府、绳之以法?”
“同门之谊?”虞嫣霎时间眸色凛然,射向南宫稷的目光锐利似剑、凛冽如冰,“哼,只怕这‘同门之谊’,我可受不起呢!”
南宫稷张了张嘴,却没能出声。看她如此脸色,他当即想起五年前之事,他岂能不知那件事对她的伤害有多深?不仅仅是她,那日之事,也成了南宫稷自己心里的一道死穴,也是玄镜之死穴,任谁也提不得,只是,这各种原因并不相同。
南宫稷凝眉,苦闷不已地别开脸,终是忍不住又对她说了一次“对不起”。
虞嫣却冷声反问道:“三师兄何时对不起我了?”
一声叹息后,南宫稷沉下气,重新开口,似是将先前的疑虑怒气暂时都压了下去,声音沉稳如钟,平静如水:“盼儿,如若不愿谈及命案之事,那便暂且不谈,不妨说说这五年之事。”
虞嫣却是一声冷笑,缓缓道:“三师兄,我说了,人都是我杀的,若是你当真想要秉持正义、替天行道,那不妨便将我拿住,或是就地正法才好。”
南宫稷当然听得出她这分明就是在跟他故意怄气挑衅,且话说的如此轻松、坦荡,反倒显得太假。
沉吟半晌,南宫稷终是忍不住似央求般地唤了声:“盼儿……”
虞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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