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少。
南宫稷只好叹着气道:“我确信,是活人,摸到了。”
“真的?!那……那她好不好?瘦了吗?长高了吗?不对不对,女大十八变,她肯定更漂亮了吧?不对,都说那万虿洞根本无人可破,能从那里面出来,恐怕能留条命也得被扒层皮吧?那她是不是……没关系,美丑无所谓,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陆霄的嘴简直像疾驰的马蹄似的哒哒哒哒停不下来,又仿佛神经魔怔了似的兀自那儿担心这又担心那,可便他该有的样子——这二师兄看似粗枝大叶、大大咧咧,其实却粗中有细、极会照顾人。一直以来,无论是南宫稷还是盼儿,都深受这位二师兄的照顾。
还当真如他自己所言,他确是个“好师兄”,与带人冷漠寡淡、只顾埋头自修的大师兄全然不同。
“那她人呢?她在哪儿?”
南宫稷依然只能叹息:“说来话长,先找个地方坐下吧。”
此中涉及的事宜繁多庞杂,还有各种无法断定真伪的琐碎信息,被旁人听去恐多有议论,两人便在酒肆里买了酒,带回到客栈的房间里,关上门,坐下来,斟上酒,这才开始细说。
南宫稷将近些日所见所闻以及来含香县直至见到虞嫣之事等,事无巨细,都对陆霄说了个遍,还将这一路上碰巧遇到的连环杀人案与“冥花杀人魔”之事告诉陆霄。
“……此中有太多的巧合,偏偏所获的确切信息极为有限,怪我太冲动,不该那么急着质问她。”
陆霄重重叹了口气,却抬手直接敲南宫稷的头道:“你呀你!说了你多少遍了……女儿心本就似海底针,你自己猜不出人家的心思也就算了,还尽干些冒失鲁莽之事,哎,给你操的那些心都给喂了狗肚子里去了!”
陆霄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活似个为不争气的傻儿子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南宫稷不满陆霄动不动就敲他脑袋、对他动手动脚,一点斯文样子都没有,身上的江湖气重到像个山贼莽夫,但却并不讨厌他道不尽的那些“爹味说教”,因为事实总是如陆霄所说。他自己看似心思缜密、运筹帷幄,可偏在某些事上总是缺筋少弦,自己却不曾意识到。
这会儿陆霄的眉头直接拧成了个疙瘩,面容忧虑、不停唉声叹气道:“若是她只是生气讨厌还好,只怕……”
南宫稷赶忙追问:“只怕什么?”
“只怕,她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能活下来不知究竟遭受了多少苦难、耗费了多少心力,好不容易遇上了曾经的身边之人,偏偏竟是来兴师问罪的……”
南宫稷听到这儿急忙开口道:“我没有……”
陆霄抬手截断他未说完的话:“我自是知道你初衷并非兴师问罪,可未必旁人会这么想。”
“盼儿岂是旁人?”南宫稷恨不得竖起眉毛。
陆霄笑笑,却仅是唇动、面未动:“盼儿的确不是旁人,可你不妨设身处地试想一番,你几经磨难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里爬出来,遇到个最亲近的人,却在质问怀疑你是不是杀人犯……”陆霄叹着气摇摇头,“她生气倒是不怕,只怕她寒心。”
南宫稷更是皱起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