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此时南宫稷竟已是盛怒不已,自五年前至今,他已经许久未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情绪,但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如此盛怒。也许是气她如今的身份,许是气她这般故弄玄虚,或者仅仅是因为,她不与他相认。
她如此态度,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若是直接发怒又显得莫名其妙,也怕引旁人来插手。沉吟片刻,南宫稷忽然一把捉住了她那纤纤玉手。
“你……这是做什么?”她这次可真被他吓了一跳,立即用力将手往回抽,可却被他紧紧握住,怎么都抽不出来。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故意冷嘲热讽道:“呵,怪我防小人不防君子,确是没想到,似官人这般的翩翩君子,竟会有如此行为。”
南宫稷望着她那玉手,片刻前的盛怒竟消散了大半——她这双手远看如脂似玉,触感却冷若冰霜,她常常因此而自嘲:“都说手凉的孩子没人疼,怪我爹娘太疼我,一双一双地丢了性命。”
而此时被他紧紧握住的这只玉手,正冷得像冰一样,哪怕而今已是春季,这房中也并无寒意。
与她相反,南宫稷看起来冷若冰霜,可他的那双手却总是炽热如火炉一般。他便常常将他的手贡献出来为她做手炉暖手,特别是,陪她罚跪时,两人的手常常是一整夜都紧紧相握。
这些事岂能是轻易被忘记的?
“官人,适可而止吧,我这手可都要被官人攥化在掌心里了,官人还不肯放手?”
他一声冷笑:“你为何不愿唤我一声三师兄?”他的声音不像刚才那么冰冷,多了许多不可言说的情绪。
她对他这番质问却并未有半分意外,还故意挑起眉毛说道:“官人何出此言?什么三师兄?怕是官人将奴家错认成了旁人。”
南宫稷握着她的手瞬间用力,她毫无防备,口中不禁泄出柔弱娇声:“呀——官人你弄疼我了!”
南宫稷眼底闪过一丝几乎无法被察觉到的慌乱,手上的力道瞬间放缓了些,他并非故意,只是因为情绪激动,稍微有点失控。
她翻动眼皮,明显有些不悦,故意以余光瞥着他:“官人,若是你再不放手,可就别怪奴家对你动粗了。”
南宫稷忽然叹了口气,大约是终于说服了自己,这次开口,他声音依旧很低,却也很轻:“盼儿,何故如此?”
这一句,竟似是在求饶,
她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诧,但也仅仅是一瞬,便恢复如初,她并未回应,且冷笑道:“官人,你这是在唤谁呢?奴家可不叫这名字。”
南宫稷眉心拧成了疙瘩,却并未与她争辩,反而又是一声叹息,缓缓道:“可你也从未说过你究竟姓甚名谁,而今,可想起来了?”
她却莞尔一笑:“官人,我见过以各种花样来打听我姓名的,你这可不算什么高招。你我萍水相逢,最多不过几面之缘而已,从前不曾相识,日后也不会相见,我不会记住官人的姓名,官人也无需知道我的姓名。”
南宫稷紧紧皱着眉头,心中的苦涩和面容的复杂都已无法言喻。若她说的是真心话,那么恐怕她不仅不打算回门派、不与他相认,甚至……是打算与从前的那个自己完全切割。
她也终于趁他分神之时,将手抽出。南宫稷手中一空,心里猛地抽了下。
她转身,从一旁取出一只玉笛,置于桌上,那正是他那贴身的玉笛。
“官人这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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