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什么正缘呢。”
伏锦哑然,难怪今日不见席年,原是病了。
此话引得晏沉修侧目,目光在她与席渊的身上扫视,仿佛在问。
伏锦心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席渊自己说的。
但她知晓,席渊定然是不想让晏沉修知晓,这事也不太合适他知晓,便微微靠近他,随口糊弄了过去。
“上次见着随口狐言两句,没想到席公子还记上了。”
晏沉修侧首看她,原本她说了,他便信了的。
但转瞬眸光一顿,思及上次他们见面,席渊与她并未单独说话,是何时的事?
虽有疑虑,晏沉修并未问出声。
他沉默,伏锦便也只当他信了,没再提及,怕席渊再说些什么来,将厢房留给他们歇息,她转身离去。
席渊约莫是真的醉了,伏锦走后,他便趴在桌子上没再睁开眼,只是唇微张,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那日之后,伏锦都没怎么出去,总算是有了一阵歇息的时间,但她在府里也没得闲,日日拿着刀具器械摆弄着什么。
抱竹忙着铺子装修的事情,偶有见到,都没来得及问,走半路上,才想起来,那样式像是个簪子,但小姐不是有了吗?
六月初四一早上,席渊便来了南江楼,身侧仍是晏沉修作陪,按照往常的,席渊随口问了一句伏锦,往常都是小二摇头说没来。
今日,倒是不同。
清木没想到晏世子也在,但小姐交代的时候,好像也没提及晏世子,便也直接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了席渊。
“小姐让我交给席郡王的,说席郡王看了自会明白。”
晏沉修倒茶的手一顿,侧首看去。
席渊扇子都给吓掉了,看了眼那人清冷的眉眼,靠近清木,小声开口。
“确定是给我的?不是给晏……咳咳,旁人的?”
“的确是给席郡王的,小姐交代,要我看着席郡王拆开,确认了再离去。”
清木这般郑重其事,闹得席渊神色也正了起来。
心里倒是觉得古怪,这伏姑娘不找清安,怎么反倒找他来了。难不成他魅力太大……
席渊的嘀咕戛然而止,目光看向信上,面色凝重。
咚的一声,茶盏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桌上。
本着君子之风,伏锦给席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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