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隽挺,头束银冠,脸部棱廓分明,眼尾狭长,此刻垂眸看向楼下的伏锦,薄唇轻启:“上来。”
声音清冷,却十分有力。
“是……”
“是晏世子!”
“还有席郡王!”
惊诧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议论纷纷。
论及晏沉修的,自然是他年少有功,年轻有为,论及席渊的,更多的是其身份尊贵却嚣张狂妄的纨绔子弟模样。
众人皆记得,席郡王刚刚及冠那日,便摇着扇子将全上京的青\/楼全都给逛了一遍,最后连秦楼楚馆都不曾放过。
哦,那日还把太师的长子给开了瓢,血溅当场,就为了一个姑娘。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伏锦。
如今看伏掌柜与之交好,连晏世子都与之熟稔,莫不是那姑娘便是伏掌柜?
不止食客这般想,便连捉拿的官兵都如是想,一时之间拿捏不准这伏掌柜的身份。
于众目睽睽之下,伏锦面容从静的让清木把珍藏的玉液酒取出来,亲自送往晏沉修的厢房。
他们都肯出来帮她做靠山了,这点酒还寒碜了呢。
剩下的事情清木足以处理,经此一事,南江楼非但没被难住,反倒生意更上一层楼,除却其本身品质好,自然还有席渊及晏沉修的原因。
除却平日里的公子官爷,姑娘也来了不少,全是想碰着他二人的。
南江楼声名大噪。
而此时包厢内,伏锦于他二人对面坐,抬起酒杯,动作爽利。
“多谢。”
如此倒显得有些疏离生分,但伏锦却是真心的。
“伏姑娘可别当我不知,借着道谢之名,舍不得这玉液酒,没用,这酒肯定是要没了。”席渊轻笑,护宝似的把酒壶都拿了过去,自斟自饮一杯,面露赞赏。
“好酒。”
气氛一时便活络了起来,晏沉修端坐于此,甚少言语,偶尔也会将目光放在伏锦的身上,片刻便离开。
末了那酒几乎全进了席渊的肚子,因为全靠他活络气氛,又记着伏锦是个姑娘,除却开头的第一杯,便没再让她饮过酒。
现在,显然有些醉了,都开始问些不着调的话了。
“伏姑娘上次所言的可不准,半月之期已快到,我那傻弟弟都病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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