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拉着叶林的手伸向床沿,吴大夫见此连忙坐了过去,右手搭着脉,左手捋着胡须,闭目细细诊断起来。
诊治片刻,又请了另一手的脉,许久后才放下,皱眉问到:“这位公子可曾受过外界冲击?身上可还有其他伤?”
墨泉墨溪对视一眼,随即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的眼神。
胤禛细细观察吴大夫的表情,不答反问:“请教大夫,您觉得这是什么病症,可能是哪受伤的缘故?”
吴大夫手一顿,差点扯掉一根胡须。人都昏迷了,亲属竟然不知情由?
见吴大夫疑惑的眼神,胤禛叹了口气:“先生下午独自出去,所以下人也不知他为何突然吐血昏迷,又有何伤。”
吴大夫微微愣了愣,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据脉象看,这位公子受了很重的内伤,脏腑皆损,恐是受到重击所致,他昏迷前可曾说过身上何处疼痛?”
这吴大夫竟也是相同诊断!胤禛强忍内心震动,摇头道:“不曾。”
吴大夫思索片刻,根据脉象推测,莫不是这位公子在外被人殴打,回来也不曾跟家里人说?他皱了皱眉:“如此,最好由老夫再为公子查看一下胸腹处的伤,以及四肢有无外伤。”
胤禛回想吃饭时,子玉行走坐卧都十分正常,没有半分病痛,只跟他说了那几句话就突然如此,再加上两个大夫的诊断,他心中突然生出几分明悟与肯定,子玉这病有些神异,许是真与那弘晖回归的愿望有关!
一时间他心跳如鼓,耳中雷鸣阵阵,他侧过身看向叶林,一手收拢在身后,在衣袖上擦干掌心的汗,子玉啊,你做了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心中激荡,这才点头同意让吴大夫检查。“墨泉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子玉吐血吐的奇异,怎知身上会不会有其他伤?还是检查一番才能安心。
“嗻!”众人齐齐退了出去,墨泉这才上前帮着叶林褪去衣衫。
胤禛屏息站在一边,亲眼看见叶林身上、四肢依旧白净如初,并无半点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他虽松了口气,吴大夫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他捻了捻雪白的胡须,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了,这位公子身上并无外伤,怎会受到级重内伤的?难不成这世上真有能隔山打牛的武林高手,可以不伤皮肤分毫,却将人重伤?”
听到伤情严重,胤禛刚刚松开的眉又拧了起来:“可有性命之忧?”
吴大夫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只是恐怕以后……即便是拿人参燕窝时时养着,身体都要比常人弱些……”
见面前的青年神色不悦,气势更加骇人,他急忙又接道:“不过好在贵府高门大户,这些滋补养生之物应当是不缺的。
在下还略通针灸之术,也可在不需用药之后辅助这位公子调理身体,只是这些都是慢功夫,至少得三年五载才能养的好些,之后也得时时小心,不可劳累受伤……若能一直小心呵护着,则与寿命无碍。”
胤禛眉心微松,点点头:“这针灸之术对他身体可有妨碍?”
吴大夫拱手笑道:“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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