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乡亲们,赶紧去吃席随份子钱。
至亲的人随的份子钱就比较多,这年头是20元,后世可就是两千了!
远一些的相对再少一些份子钱。
至于村里人,那都是两块钱,图个双数吉利。
后世,村里人都是100块,意思意思。
当然,有些富庶的江南城镇,村里人的份子钱就相对高一些了,两百三百都有。
司老太是村里威望比较高的长辈,被安排在首座上,跟几位同样辈分高的老人坐在一起。
原本六人一个小方桌,奈何,她们辈分太高,也就坐了四个人。
村里就是这样,辈分很严格,吃席不能乱坐。
到了新人敬酒的环节,羊大柱作为当家人,带着弟弟跟韩丽珠,一起出来敬酒。
他要挨个给新媳妇介绍每一桌的长辈,新媳妇要认人,挨个给倒酒。
“这位,是司家长房一脉的奶奶。”羊大柱介绍道。
“司奶奶好!”韩丽珠满面娇笑,给司老太倒酒。
只是,她却含羞带怯地望一眼羊大柱。
这就很奇怪了!
你一个新媳妇儿,不望着你的丈夫,望着丈夫大哥做什么?
大柱媳妇带着自家女儿,原本正在忙前忙后招呼客人、发喜糖呢。
无意间瞧见韩丽珠那婊里婊气的扭捏姿态,她心底一咯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韩丽珠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自己一眼。
那份感觉,大柱媳妇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是莫名不舒服。
司老太心里明镜似的,稳如泰山,接过那一杯酒,一饮而尽,笑道:
“好,好看,真是个标致的小媳妇儿!”
北方喝酒习俗,一般都是一个小酒杯,一口一杯。
南方一般是一个大杯子,慢慢一口一口喝完一杯子。
这边正热热闹闹新娘子敬酒呢,大门口,呼啦啦进来一群公-安-干-警。
院子里,原本热闹喧嚣的氛围,忽然安静了下来。
就连唢呐、鼓乐、铜镲的吹吹打打,也停了下来。
众人好奇地伸长脖子,这是咋地啦?
大喜的日子,公-安-干-警咋来抓人了?
司老太她们在屋里炕上坐着,自然不清楚外面怎么了。
门帘被掀开,哗啦啦进来四五人。
“小郑?”司老太坐在炕上,面对着门口。
见到是郑执,她的心底禁不住狠狠一跳,出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
郑执如今是局长,轻易不会亲自出马。
羊大柱背对着门口,一回头,手中酒瓶险些摔了!
但他心理素质很强,强行稳定住心神,装作一副淡定模样,笑道:
“老领导,你咋来了?我弟办事儿,想着您日理万机,就没给您送请帖,勿怪、勿怪!”
郑执一脸威严,不苟言笑,沉声呵道:
“拿下!”
四名下属飞速冲上来,将羊大柱包抄,把他与村民们隔开,防止他狗急跳墙挟持人质。
“老领导,您这是做什么?”羊大柱继续装无辜,手却悄悄伸向后腰……
训练有素的干警们,迅速出手,按住他!
俩人在他身上飞速一通摸,搜出来一把手枪,一把匕首,几枚刀片。
司老太头皮一炸!
这么急吼吼地抓人,绝对是羊大柱犯了滔天的大事儿!
郑执这才有空看向司老太,问好:“干娘。”
而后,他又沉声命令:“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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