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将这些思绪抛到脑后,问沈鹤之:“那祈仙会还有多久召开?”
沈鹤之想了想,“最近的一次是在四年前。”
“还有一年...”
沈鹤之见他对祈仙大会感兴趣,不禁想...这位小祖宗难道想让他去参加祈仙会吧?
果然就听六安道:“我会敦促你好生锻炼,争取这一年将身体调整到最佳。一年后,你就去参加那祈仙会。对了,没有规定皇族之人不能参加吧?”
皇族之人牵扯到凡间皇朝的运势,一些修真门派或许会忌讳因果,而拒绝招收皇族成员。
沈鹤之摇头:“无有这一规定。”
“只是,我朝皇族参加祈仙大会的先辈不少,却从未出过一位有仙缘者。”
这个正常,皇族之人身上带有龙气,生而富贵,享受人上之人的地位,有得有失,因而极难生出有灵根天赋的人。
像沈鹤之这种,已经是烧了不知几辈子的高香了。所以,六安对那新皇帝所说的批命还是挺赞同的,沈鹤之的确有挽救一族颓势的资本。
这些六安没同沈鹤之说,“你与他们不同,老祖的眼光不会错,你绝对有仙缘的,安心准备便是。”
沈鹤之有些疑惑:“既然有老祖指点鹤之修行,又为何要鹤之去参加祈仙会?”
六安知道他会问这个,解释道:“不过是叫你挂靠一个门派罢了,在修真界之中,没有门派作为后盾的散修可不好走。”
他虽然是一大靠山,但作为一个妖修,是不能放到明面上去的。最多,只能算作一个底牌。
真正有震慑力的,还是修真门派。
就像他的苍弥宗,只要提起这个名号,哪怕只是个弟子呢,又有谁人敢冒犯?
虽然暗地里的动作不可能少,但至少明面上会少许多麻烦。况且一个门派拥有的资源,也是散修不能企及的。
六安给沈鹤之的解释很明白:“你这个皇子身份所带来的好处和便利,与那些寻常百姓一样吗?”
“这些对你而言不过是一句话就能取来的药材,寻常人家想要得之或许得跑断了腿。等他们凑齐的时候,你的修行早不知甩了他们几条街了。”
“老祖虽可以给你修行上的指点,但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得你自己去争取。”
六安心疼的摸摸挂在耳朵上的苍弥戒,这里面的都是宝贝,随便拿出一件恐怕都要引起修真界的轰动。
但是!他却还是个连灵石都拿不出几块的穷光蛋!
没办法,末法时代最稀缺的,反而是这些消耗型的资源,他戒指里,连一根可用的灵药都找不见,六安这个镇派老祖实在是囊中羞涩得很。
六安这么一说,沈鹤之就懂了,他假装没有看到六安莫名的悲愤,十分乖觉的向六安诉说决心:“鹤之明白了,定不复老祖期盼。”
六安对他的表态很满意,从他肩头跳下来:“老祖这就传你一套练体功法,你好好学着,不可懈怠!”
“事不宜迟,来吧,给我.操.练起来!”
养尊处优的小皇子,从此过上了白天训练累成狗,晚上泡澡痛成球的幸(苦)福(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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