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我真的听不懂你们说的是什么。”
“当我是瞎子!”普森用力拍桌子,“昨天晚上是不是你领的头?闹得最凶的几个我这里都知道,别充好汉,没意义。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讲出来。”
沙比吐口痰,吸吸鼻子,耗费很大力气回答问题:“我叫……我加沙……沙沙,我是个好民巴,对老爷们恭敬有加,我爱工作,我爱种田,我爱……”
“接着打!”
普森狠狠撂下这句话,起身离开了屋子。
士兵一左一右把沙比拽到地上,拳脚相加,抽出皮带,用皮带扣往死里抽。
施暴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沙比看上去已经没了生气了,嘴角往外流淌口水。
普森计算着时间回来,让士兵扶起这个快被打死的人。
他贴着沙比的耳朵再问:“可以说了吧?再不说可是会没命的,你也知道,打死个民巴是无关紧要的。”
“我,我说。”沙比口齿不清,说起话来含含糊糊:“我们的人会,会在明天一早,明天一早村外树林集合,然后,发起进攻……”
说完,沙比彻底昏迷了。
普森大骂一声,屋子里这几个人也是惊恐不已,幸亏问出来了,要不然麻烦可大了。
“等回来再收拾你。”
普森看了眼昏厥的民巴,命令两个士兵去集合队伍。
“长官,您这是?”
监工迷惑不解。
普森收拾装备,两把手枪插好,军刀入刀鞘,端起步枪。
一手扶着帽子说道:“情况有变,计划要改一改,把这伙民巴灭了,效果要更好。”
“那,那我呢?”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一早就会回来,准备好吃的。”
普森话罢出了门。
监工追着想多问几句,脚步没跟上又折返回来。
他叹口气,给躺在地上的沙比搀扶到椅子上,找一块湿布慢慢擦拭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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