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是绝对不行的。
白天不能动手,民巴们都聚在一起,搞不清楚他们的心态,乱抓人怕会引发骚乱。
到了夜里,民巴们彻底放开了,燃着久违的篝火载歌载舞。
沙比出去小解,两个士兵悄悄摸上去就是一棍子,打晕了拖拽进了监工居住的房子。
在一个小房间里面,普森主审,监工陪审,两个士兵站在门口守卫,顺便负责行刑。
士兵把沙比拖在地上,一盆子水对着嘴里灌,连续灌了几口后,沙比醒了,喷着水咳嗽。
监工点着灯摆手:“行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
“停!”普森出口制止,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士兵拖起沙比按在椅子上面,重新回到门口站好。
沙比精神恍惚,只觉得后脑生疼,用睁不太开的眼睛去看这个房间。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监工点好了灯放在沙比的两侧,他和普森两个人坐在黑暗的地方审讯这个灯光下的人。
沙比才在昏厥中醒过来,两边的灯让他非常不适应,懵圈一样慢慢摇晃。
普森等对面这个摇晃差不多了才开口询问:“你不是这个村子里的,说吧,来这里什么目的?为什么教唆民巴和我们对抗?”
听这话,沙比人都呆了,连忙否认:“这位老爷,你这弄错了吧?我可是个好民巴,从来没有犯过错的,我哪里敢跟你们对抗?”
普森的笔塞进笔帽,手一挥动,然后点根烟抽上。
两个士兵一左一右站到沙比两侧,拳头对着肚子和后背疯狂击打。
他们用足了力气,沙比被打的地方和被锤子敲打一样,疼痛难忍。
忍是忍不住的,沙比疯狂嘶叫求饶,一再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两个士兵没停下施暴,普森抽着烟问:“你的名字、住址、组织人数和目的,通通讲出来。”
沙比挨着揍嗷嗷叫,止不住求饶,有用的话一句都没有。
士兵打累了,沙比吃过的东西一股脑全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普森厉声问道:“再问你一遍!把你们组织的人数和目的说出来!”
监工也在一旁帮腔:“哎呀,说出来嘛,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我真不知道。”沙比回答起来有气无力的,“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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