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啊。」
紧接着佣人去找了医生,蒋予馨站起来查看她的情况,但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还留着干什么?」
叶秋生还提着一口气能和她说话,身旁佣人站着,她也没有那么担心。
「秋生,你好像没有问我,我是怎么知道你在这的吧?」
叶秋生迟缓的抬头对上她狡诈而女干险的眼,她有着遮掩不住的赢家的气势。
「什么?」
蒋予馨低下头来,凑近了和她说,「是司行宴,不然这么偏远的地方,我怎么找得到。」
「想知道他为什么让我来是吧?因为......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太麻烦了。」
她的眼神悄然流转到茶几上摆放的一个香炉,里面冒着没有香气的缕缕白烟。
叶秋生跟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霎时空气凝结,时间静止,一片寂静。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认命的倒下了,眼泪汹涌而出,她依然死死盯住蒋予馨。
但是蒋予馨依然觉得还不够,她要剥夺叶秋生的所有希望。
「你不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华愠做的吧?华愠要杀你父亲,早就会杀了,她这么傻女人,是真爱他,但是又气不过。」
「这个孩子,不过就是个筹码,没了也好,司行宴本就靠着这个孩子和你结的婚,现在他什么都有了,还容得下你们母子嘛,说来这豪门里的人,都太过凉薄,早知如此,当初你还不如不回来。」
蒋予馨的语气有些感慨,看向叶秋生的目光也带着点同情,她又和叶秋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对她下死手,今天也不过是受人之托。
哎,这个孩子,属实有点可怜了,叶秋生那些事情她不是不清楚。
叶如闻死的不明不白的,这孩子还在现场亲眼看到了,回到叶家之后这日子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学校里面的流言蜚语满天飞。
现在被人利用得干净。
仇恨报复仇恨,是报复不完的,这辈子都走不出来的。
叶秋生知道自己留不住什么,什么都留不住了,血泊逐渐放大,这次是真的。
前两次她能感觉到痛,但是也拼命死撑着,孩子也很倔强,都说这个孩子命大,不过是因为她太想要他留下罢了。
医生走的时候摇摇头,那个时候叶秋生还清醒着,大家都以为她昏迷了,退了出去让她好生休息。
所有人退出去后,她转身抱着被子捂着头低声啜泣起来,连音量都不敢放大。
一哭起来,全身都痛,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疼痛无孔不入,就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明明就躺在那里什么也没想,大脑一片空白,眼泪他自己就会出来,一直忍不住的往外冒,像白天流的血一样,止都止不住。
佣人应该是打电话告诉司行宴了,总之叶秋生没有说,她没有什么好说的,误不误会的,她都不想问清楚了。
牧行野比司行宴先赶到。
他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应该是接到叶秋生的消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而来。
叶秋生苍白面孔像一个油尽灯枯的老人,面容枯槁,有气无力的。
「你来了,我父亲那边骨灰是怎么处理的?」
牧行野顿
了下,还是说了实话,「司行宴带走了。」
叶秋生想晓得很,「他这个人。」
欲言又止的停住了,转头看向皎白月光照亮的窗台,还有微风吹动窗帘。
她深吸了口气,「他是做大事的人,谁也拦不住他。」
牧行野的心也是刺痛的,但是找不到任何安慰的言语,任何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所有的伤害都在叶秋生身上,被办法用语言轻飘飘的带过。
他坐在床边,「秋生,我带你走吧,锋都没有什么好待的了。」中文網
叶秋生点头,起身只是简单的在身上套了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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