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生没有想到第二天蒋予馨又来了。
可是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址呢?这里已经够偏僻的了,甚至的换了个国家,本就是为了躲避这些心怀不轨的人,如果他们还能找上门来,那她的躲藏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且挑在这么敏感的时间点,还不知道有什么坏主意,叶秋生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你很好奇,为什么我能找到你吧?你们这里确实够荒,真是不好找,而且再没有多的人知道你在这了,问也问不出来。」
她也毫不见外的从进门开始就在左顾右盼,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
叶秋生现在看她只觉得她贼眉鼠眼的。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我也懒得和你绕圈子了。」
叶秋生是打算连过场都不走了,她躺在沙发上本想晒晒太阳的,这两天她的身子又笨重又脆弱,实在是不能挪动,于是有只手撑着腰。
「你该很好奇,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吧,你不会以为是华愠做的这件事吧?」
果然,她认识华愠,蛇鼠一窝的,干不出好事来,但直接这么摊派,想来是有恃无恐罢了。
她说完这话,叶秋生心里莫名的开始担心接下来的内容,她有不好的预感,不是华愠,那又是谁呢。
她连问都懒得问,因为她发现蒋予馨每次来都会牵动着她的情绪,她十分被动,现在的情况,她也很难主动,那么大个身子,只希望能不惹上事。
「怎么没去见他最后一面?你的亲缘也太薄了,母亲没待一起几年死了,这父亲刚认回来没多久也没了,都不回去见见?」
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在这探她口风了。
叶秋生也被她稀里糊涂的话说得烦了,「你有什么快说,别问我,我什么也不想跟你说,没有事的话就请你走,我并不是很欢迎你。」
蒋予馨不怒反笑,她不介意叶秋生逞逞口舌之快,说吧,又能说多久。
「你不知道吧,现在克罗斯家族,可是归司行宴管呢,他手上握着的,是你们家的股份,他是最大股东。」
「什么!」
这件事为什么没人来和她说,这么大的一件事。
她从昨天就淡淡的想过这件事,唐少安走后,剩下的东西都怎么分配,可是她也没有很操心,唐少安肯定留的有遗嘱的,不给她还会给谁?
「唐少安的遗嘱呢?他遗嘱是怎么说的。」
可笑,她最后居然是从蒋予馨这里得到的消息,不然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司行宴也配?她是克罗斯家族的人?」
蒋予馨笑笑,「他不是你丈夫嘛?其实按理说,给他管理也正常,但是股份都给他了,是有点过分,不过你父亲的遗嘱确实是这样说的,视频都还在,你可以找人确认。」
叶秋生想不通,唐少安到底是自愿的嘛。
「唐少安......为什么这么做?」她双眼透露着茫然,她与世隔绝太久了,没有想到,爱到最后给她的真的是牢笼一座。
「听说唐少安走前都是司行宴在照顾他,其实前段时间他病情就恶化了,大家都知道,是司行宴找的医生,这没多久,就去世了。」
说着还火上加油的说,「你都不知道嘛?怎么都没人给你说,看你这个样子,也没出过门,真不知道你是在养胎,还是被囚禁了。」
换做平常时候,叶秋生早让蒋予馨闭嘴滚出去了,可是今天她居然还想听她再说说,因为她是真不知道。
「你倒好,结个婚什么都没得到,婚礼没办,反而家产都给出去了,你也是真傻,司行宴在司家也掌权了,现在谁惹得起他啊,就不知
道你这个妻子,能不能沾沾光了。」
叶秋生必须承认,她是想知道些讯息的,但是也是真的扛不住,字字诛心。
她感到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顿时天旋地转,仿佛针扎的疼。
她捂住肚子,疼痛摆在了脸上,五官紧凑在一起,闭着眼睛调节着呼吸。
「我可没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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