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谢陛下圣恩!”应正齐大喜。
陈贡之说得很清楚,当个帐前小卒,这与流放充军又不一样,后者是去冲锋陷阵,随时都有可能被杀,而当个帐前兵,顶多就是跑跑腿,当个军中下人,并没什么危险,而且一旦有些许功劳,到时自己再动用关系,将他捞回皇城便可。
但如果被判监禁,那就得老老实实地蹲完牢狱,十年便是十年,十五年便是十五年,毕竟是皇帝判的案子,谁敢私底下乱搞。除非大赦天下,否则应见贤的一辈子算是完了。
现在这个结果对应见贤而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启禀陛下。”钱良业哭着喊道:“请恕臣斗胆,臣对陈大人的判决,无法心服!”
为了替钱少成出这口气,钱良业也算豁出去了,竟当殿对南宫青提出异议。
“放肆!”冯嵩飞一声大喝。
满朝文武一齐跪下,齐声喊道:“陛下息怒!”
“钱良业,陈贡之说得很清楚了,你儿子先把人家的宝贝蟋蟀打死,人家才动手的,你还想怎么样?”南宫青板着脸,耐着性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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