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早点结束此案,不想多发一语。
“齐王?”南宫青又问南宫山。
“父皇,儿臣也觉得此案有些复杂,既然刑部的人不愿意插手,那就让大理寺少卿来审判。”南宫山答道。
“可应正齐此前即将赴任大理寺卿,你让大理寺的人来审判,钱良业会服吗?”南宫青问。
“父皇也说了,应大人只是即将赴任而已,还未到任,况且大理寺少卿陈贡之,大公无私,审案一向有理有据,颇有刘仁芳大人的遗风,由他来审,想必众人都会心服。”
“应正齐,钱良业,陈贡之来判,你们可有意见?”
虽然是大理寺的人,但钱良业对这陈贡之一向有所耳闻,他断案一丝不苟,出了名的帮理不帮亲。一次,自家侄子仗着他的名义在外行凶,被他当堂仗杀,为此,其弟弟一家与陈贡之恩断义绝。
母亲怪罪,陈贡之只回了一句:“律法在前,如何徇私?”时人争相传之!
“若是陈大人来判,微臣没有意见。”钱良业回禀。
“臣也相信陈大人的公正!”应正齐跟着说道。
“好,既如此,陈贡之,你来判决。”南宫青下令。
陈贡之出列,拱手禀报道:“陛下,臣还需详细浏览一番案卷。”
从冯嵩飞手中接过案卷,他仔仔细细起来。
这一丝不苟的态度也得到了群臣的首肯。
半晌过后,陈贡之出言:“陛下,此案的难点在于,钱少成先拍死应见贤的蟋蟀,而应见贤随后拿起斗罐砸向钱少成,这属于谁先动的手?”
“一句话便说到了关键。”南宫青投来赞许之色:“继续说!”
“单纯从失手杀人这个罪名来看,应见贤可判监禁十五年,或者处以流刑,发配边关戴罪立功。可问题在于,钱少成首先打死了应见贤的蟋蟀,这就构成了犯罪诱因,因此实际上应见贤不该被判得那么重。”
听完陈贡之的分析,钱良业脸色铁青,不发一语,毕竟有言在先,对他的审判没有异议。
“你就直说吧,如何判决?”南宫青有些不耐烦。
“臣建议,将应见贤流放益阳城,去南宫郡主那当个帐前小卒,待到有功,再酌情赦免。”
益阳城是卫国和祝国交界,玉关便在此处,常年战火,并不太平。
南宫青略微沉吟,女儿南宫半梦驻守益阳城,正是缺人之际,如此判决甚合他意,当下毫不犹豫出口道:“就依你说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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