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道,“大人,我会同官上下自打接到皇上谕旨,便小心伺候,贡品也不曾接近,依旧是由暹罗使团守护,三位大人也查看过现场了,小的也冤枉啊。”
陈瑛芝麻大的眼睛瞥了两人一眼,冷笑一声,“出了这么大的事都喊冤枉,难道是一阵风吹过来,将四面佛头吹炸了?!”
“小的真的冤枉!”
下方跪着的普密蓬三人闻言赶忙大喊冤枉,痛哭流涕。
“肃静!”郑赐一拍惊堂木,三人立刻止住,刑部大堂一片寂静。
汤宗想了想道,“郑大人,陈大人,四面佛构造精密,部件繁多,暹罗国也曾花费数月时间验证安全,咱们也曾请金银匠大师看过贡品残骸,也是如此,纵然只是一个佛头,也不是三两日就能复原的,两位大人认为作案时间应该是什么时候?”
陈瑛不语,不知道是实在想不到还是不愿意说。
郑赐叹了口气道,“三千多里路途,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算上暹罗国护卫之将,前后有四波人守护暹罗使团,歹人的作案时间的确让人想不通。”
他说完又补充道,“而且除了汤大人的这个疑问,当日奉天殿,两位大人也都在场,四面佛佛头炸开之后,虽黄金碎片乱飞,但却没有火药的味道,难道这天底下还有其他能炸开的东西?”
怎么做得案?什么时候做的案?这两个问题确实是一直以来困扰三人的难点,反复调查推演许多遍,一直没有找到可信的答案。
刑部大堂一片沉默,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审。
良久,眼看时辰不早了,郑赐扫了扫陈瑛和汤宗,开口道,“两位同僚,本案刑部独审时,皇上是第十天派宫人呵斥于我的,而今咱们三法司会审到今日也正好是第十日,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拿出个结果来。”
汤宗闻言心道,“郑赐果然急了,作为主审官,他今日必须给皇上一个结果,不然连续挨斥两次,他这刑部尚书怕是要当到头了。”
陈瑛一脸谄媚笑道,“郑大人说的是,此案重大,还请您先拿个主意。”
汤宗也想看看郑赐的意思,当即也拱拱手,“请郑大人指示。”
见两个人将皮球又踢回了自己身上,郑赐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气的吹胡子瞪眼。
皮球踢回来了,怎么也得接着,不然皇上头一个怪罪的就是他,“我们本以为暹罗国进贡如此一件大礼是为让皇上同意帮助他们击退高棉国,却没想到他们所图甚大,居然是想直接借我大明之兵吞并高棉国。”他看向普密蓬,“暹罗国王乍仑篷和这丞相普密蓬的欺君之罪是跑不脱了,如何处置需如实禀明皇上。”
普密蓬听了翻译的话,立刻痛哭流涕,说他罪该万死,只要大明皇上不怪罪暹罗国,他情愿领死谢罪,但还是请三位大人明鉴,暹罗国确实没有,也不敢有刺杀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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