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东西的意义绝非一般。
摩挲着令牌上繁复的花纹,李俏俏静静地等宣德帝开口。
“这块令牌意同虎符,可以调动大丰境内的所有军队。”宣德帝语出惊人。
“黑龙令?”李俏俏知道黑龙令,宣德帝提过一嘴,但一直没拿出来给她看。
“没错。”宣德帝点头,“年纪大点的一品大将都见过,你年纪小,我估摸着短期内也用不着,就没拿出来给你看。”
到了这地步,黑龙令都给她了,宣德帝索性也不“朕长朕短”的了。
“哦,”李俏俏点头,随即纳闷道,“这个给我干嘛?”
她只不过是放个长假,陪老爷子旅个游而已,揣这么个东西在怀里做什么?
不怕她弄丢了么?
真的,宣德帝想骂人,她知不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交付了多少信任才能将这块可以颠覆大丰王朝的黑龙令交给她!
李俏俏当然知道。
可以调动大丰领土上的任何一支军队,相当于瞬间拥有五十多万大军,指哪儿打哪儿。
问题是,她要这东西没用啊,出门游玩而已,需要怀揣五十万大军来防身吗?
宣德帝第一次送人黑龙令就碰上这种事,竟然尴尬地送不出去。
什么意思?
朕的江山它不香吗?
一个固执地要给,一个固执地不要。
看的一旁的全公公只觉得心好累,这是什么神仙君臣。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不要是吧,不要就不准你的假,给朕老老实实在京城呆着,哪儿都不许去。”
宣德帝一招致胜。
李俏俏完败。
她颇为嫌弃地把令牌揣进怀里,加上进出宫门的令牌,一共两块,多重啊!
不过,输人不输阵,李俏俏怀揣金牌,十分嘴贱道,“拿着也好,免得有人造反,到时候我还得想法子怎么捞你。”
宣德帝大声呵斥,“放肆!”
李俏俏并无畏惧,挥一挥衣袖,带走两块令牌。
见她走远,宣德帝捂着胸口,对着全公公气哼哼道,“你看看她,你看看她!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朕砍了她的脑袋!”
全公公乐呵呵道,“还不都是陛下您给惯的。”
宣德帝:没错!朕惯的,朕乐意,朕高兴!
说走就走,李俏俏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袁长山出发了,家里的孩子们都跟着一道。
东南台岛是他们的出生地,一起过去看看也好。
他们从京津卫乘坐商栈的货船,一路南下,直接到东南台岛。
返航的时候,从松江码头登陆,然后再回安化老家。
东南台岛这些年变化不大,和李俏俏离开时一样,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富足的笑容。
上岸后,他们乘坐商栈的马车,慢行两天,终于到了曾经住了六年的提督府。
在所有李俏俏任职的地方,不知为何,袁长山对这里感情最深,可能因为这里距离京城、距离老家最远。
隔着千山万水和无边无垠的海洋,只有他和李俏俏二人相依为命。
距离,在无形中加深了他们的羁绊。
一行人搬入提督府,一切似乎回到了十几年前。
初来乍到,袁长山还不习惯当地的炎热气候,天天被热到骂娘。
翻过年,李俏俏开始往家里抱孩子,第一个、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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