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相信玄英的意志,相信玄英在处理感情问题上比任何人都要强大。
事实证明,绮儿没有看错,裴崇道也不负众望,他教会了玄英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我在这里就是多余的,你们谈情说爱,我还是孤家寡人呢?”绮儿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萧成周俊美的脸庞,他生得极为出色,若不是性子不着调又贪玩,只怕追求者的数量要远胜于曾经的裴崇道。
“所以你更不能走了,不仅要和你谈谈关于之后崔家需要做的事儿,这得你去和崔舍人商议一二再定夺,还得帮帮你与成周不是?他不是爱吃醋吗,那就给他吃个够!”玄英看了绮儿一眼,桃花眼转了转,坏笑的样子像个勾人的小狐狸,看得二人面红耳赤。
“咳咳,你这是有主意了?可要我去请萧小兄弟过来一叙?”裴崇道握住了玄英的手,盯着她的笑眼,流露出几分无奈,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却把玄英这种见识过风月场的老手都看得害羞了起来。
绮儿见此哪里还坐得住,可又不能就这么直接回去,只好悄悄溜出去在院子里转悠,后索性去仓库寻了瓶好酒,忿忿道:“哼,叫你们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就把你最爱的酒喝了!”
等绿绣去寻她时,才发现这位崔十八娘喝了库存的三四瓶美酒,还都是玄英极为珍惜的自南方而来的精酿,哭笑不得地把她搀扶回去。
而玄英听说她醉酒的过程,又好气又好笑,但怜她因为崔家之事而烦忧,还为成周的心思不明朗而失落,便亲手为她准备了醒酒汤送来。
没想到这个醉鬼竟然拖着绿绣哭起来,把小绿绣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连向玄英发出求救的视线。
可还没等玄英说什么,绮儿便转过头来,指着玄英道:“怪事怪事,哪里来了只俏狐狸,这脸儿红得和醉了酒似的,你要变个小娘子就好好变,怎么连发髻都不弄弄齐整,口脂都蹭到了外面,快说说,是谁家的书生被你瞧中?”
经她这么一说,连绿绣都盯着玄英的脸发怔,惊得玄英拿起镜子看了又看,难得一见的羞恼:“都说喝醉了胡沁,我看她清醒得很,眼睛也尖,一定是装的,绿绣你快快别管了,整理你的情报去吧!”
说完,玄英见绮儿又要发表高见,连嘴巴都来不及擦就往回赶,被冬夜的风侵袭才冷静下来,想到刚才绮儿走后发生的一切,哪怕不是什么多稀奇的事儿,也因为那几句话而再次羞涩起来。心中甜滋滋的,与以前那些都不相同,却因无人可分享而有些遗憾。她正要回卧房,就被一直在厅外等候的裴崇道给叫住了。
“你还有什么事,天色晚了,你早些歇着,绮儿醉了,我还要去照顾她。”
裴崇道看玄英那张不施粉黛却由内而外泛着红晕的脸庞,甚至眼角都染上了星星点点,眼睛水润迷茫,不由得喉结滚动,心上如被磨毛的小刷子轻轻抚过,开口时声音有些喑哑:“可你来的方向明明是她歇脚的厢房。”
玄英见被戳穿,便不再辩解,只看着裴崇道月下的影子,身形挺拔如松柏,哪怕只是黑影,也能看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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