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知道如果真的有一天,那么开始就是结束。
先前裴崇道拒绝得太明显,那玄英也就不会因此而伤神,可是如今的裴崇道,她也看不透他,不知道他会如何选择。
也就在这思量间,玄英醒了过来。
“你们,都在啊,绿绣呢?”玄英看向几人,发现最小的绿绣不在。
“她出去办事了,你放心,一切都如常。”绿绕蹲下身,看着她沉静的眼眸,玄英也安心了。
“好,我放心,你们也,我没事。”玄英尽力宽慰他们,以弥补自己昏迷不醒带来的不安。
几人对视,都默契的没有提别的事,正要岔开话题,就见玄英笑了,只是因为太过虚弱,这笑也有几分勉强。
“看来你们也知道了,叛徒。”
“难道坊、方才你说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叛徒是谁了?”绿缨差点喊漏嘴,只能强行圆回来。
玄英点头有些费力,就眨眨眼示意。
“好吧,到底还是女冠,是我们太大意了。”
“不,我也是,之前才相通,来不及。”玄英说话还是断断续续,可是这么重的伤能恢复如此,实在惊人,众人也不能奢求更多。
“你好好休息,既然你醒了,那很多药也能用了,之前不明情况,我们实在不敢用猛药。”玄英醒了,绿绕的笑也不仅浮于表面,整个人的气场也更柔和了。
其余几人退出去,但也没走远,以防绿绕要人帮忙。
只有裴崇道听了绿绕的话有些在意,问绿缨:“你们的猛药是什么,为什么先前用不了,你们之前可不是和我们这么讲的。”
绮儿一听,也想起来刚来时绿绕她们的意思,也附和起来,抓着绿缨不放。绿缨也招架不住这二位,可刚才差点说漏嘴,如今便什么也不肯透露了,只说“你们问绿绕去”。
因为男女身份有别,除了裴崇道以外,几人都被绿绕叫进去帮忙,连才回来的绿绣也是。裴崇道见她们忙得无法顾及自己,便在门口发起呆来。
其实这段时间内,他都在思考,绿绕她们的反应和对玄英受伤一事保密如此严,加上武承嗣再怎么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去残害一个普通的女冠。
她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圣人的格外偏宠,连擅闯宫内都能当作没有发生,先前崇佛抑道看似打压,可实际除了饱受流言外并没有伤害到她,甚至圣人还特地赐住宅安抚。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玄法精妙吗?
可是他想想又不愿深究了,不仅因为玄英待他如知己,更是想到了这几天她的脆弱与苍白。
小小一张脸上都是汗水,若非昏迷不醒,恐怕眉头会一直皱着不放松,脸色呈现不健康的白,明明就这样躺在那里,却觉得她隔着那么远,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了。而为她擦汗时,也不可避免会触碰到她的脸,时而滚烫炙热,时而冰凉似雪,却都是那样柔软娇嫩,比最娇贵的牡丹都要娇弱。
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小娘子的脸,俏俏永远戴着假面,永远那样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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