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履头。
那上面嵌着两颗红宝石,让她想到鲜血。
在怔愣间,妇人被张管事带走,可她还是不停回头看向玄英的轿子,几次想叫却没能发出声音来。
出人意料的,陆玄英疑似复宠后宴请的第一个人就是索元礼,不过知道此事的人极少,并没有在洛阳引起话题。
“某何德何能竟然得陆女冠邀请。”话是如此,可索元礼仅是点头示意,那眼神放肆地盯着玄英的脸和白皙的颈项,像头狼盯住了猎物,眼里有嗜血的快感。
“索将军请,玄英知道索将军深得圣恩,这不是想让您在圣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多日不进宫面圣,我实在琢磨不透,心里又慌得很。”玄英故作惆怅,那忧郁中透着凄美,如同被雨打湿摇摇欲坠的牡丹,即使开得美丽却难以在恶劣环境下生存。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很难拒绝美人泪垂,何况这美人还是具有传奇色彩的陆玄英。
若不是两人的食案隔着段距离,索元礼不想显得急色,唯恐吓坏了她,只怕已经将玄英搂进怀中安抚。现下只能用下流的目光一寸寸掠夺,手中的酒水一杯接一杯停不下来,语气倒是比刚才的傲慢无礼柔和了许多。
“陆娘子放心,只要娘子将某伺候好,别说美言几句,娘子想要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可是将军府上有那么多姊妹,哪里有我容身之处呢?”说着说着,她面上划过一行清泪,又惶恐又迷茫,贝齿轻咬嘴唇,刻意散发的柔弱风情让索元礼整个身子都酥了。
他实在把持不住,正要上前就被身后一直倒酒的婢子拦下,这婢子先前一直埋着头,现在看清后倒是有些面熟,他刚想发作就被人抢白了。
“将军好生无情,半月前还让张管事把奴弄到府上,如今见了新人就忘了旧人。”这女子正是陈柱子的媳妇儿,叫秋娘。
“张管事?”索元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并没有在府上见到秋娘,只依稀记得半月前好像确实让张管事想办法把她弄回去,只因他在街上见到秋娘簪花时的美貌,和与摊主讨价还价时的活泼生动。
可是张管事办事不利,明明十日前说办成了,但晚上又不见了人,回去找陈柱子只得知他已与秋娘和离。
人,不翼而飞。
“是你!你们合起伙来搞我?”他眼神阴鸷,一下砸了酒杯,又疾步上前掐住玄英的喉咙,感受到掌下跳动的脉搏,他渐渐收紧了手。
玄英面上惊恐无措,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只能用拳头不住捶着索元礼的胳膊,可是所用力气实在太小,比挠痒痒还不如,索元礼自然也不放在眼里。
秋娘早就被吓到,见玄英被擒就想上前,却被闻讯赶来的张管事给绑了起来,绿缨攥住拳头忍了又忍,只恨不能代替玄英受罪。
好在索元礼也没有真的想置玄英于死地,只是吩咐手下把她与秋娘带回府上。
见此,一直藏于暗处的绿绣才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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