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两点的人。
入夜后,裴崇道准备就寝休息,刚一进卧室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待他将床前的排蜡点上,才看见倚在案边的俏罗刹。
“好久不见。”这次,是玄英先开口。
“是,好久不见,你怎么有时间来?”裴崇道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他多看些话本,就该知道这是久居深闺的妇人向不着家的丈夫抱怨之语。
“这几个月事情太多太多,一件接一件,再说了,我可是听说,你与那玉清观的陆玄英情投意合。”玄英故意这么说,差点绷不住自己笑出来。
听了这话,裴崇道有些慌乱,又有些不敢面对她,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解释清楚,而是想着该如何反驳。“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我与九娘,就是、就是玄英,我与她不过是知交好友,没有丝毫男女之情,你不要误会。”
“我为何要误会,你这话也不该说给我听。可惜,我还想着忙完了来见见你,你却耐不住性子,与她过节,还宿在玉清观。”玄英的声音有一点颤,实在是快憋不住了,谁想那裴崇道竟然把这理解为伤心痛苦,情难自抑。
他顾不得其他,忙举起手来就要发誓,却被眼前人一把按下。柔软的小手包不住他的,刚要缩回去就被他反客为主。
裴崇道想说什么,却觉得手中的触感有些熟悉,指腹间的茧子位置也有点相通,不禁疑惑:难道所有习武之人的手都会在这几处长茧子吗?
这纯属于是灯下黑了,因为他先前将二人对比过,认为她们绝无可能是同一人,所以即便有了新的发现,也只暂时归于某些相似性。
“我真只把她当好朋友,我甚至都觉得她并不太认可我作为朋友的身份。你知道,我的朋友并不多,应该说,世家大族中本来就少有这种感情。若是我的行为让你们有了误会,那我,那我……”裴崇道甚少有这种经验,一时不知该怎么表态。
而玄英本来就没有把他当成情人,别说俏罗刹和陆女冠是都是她本人,便不是,她也无所谓,反正她只需要他当个挡箭牌,必要时成为她手中最好的那枚棋子就行。顶多,顶多给他算上一个“茶中知音”,别的再不能多了。
“别提她了,你不想知道我最近做了些什么吗?”玄英与他谈起了前段时间的几个案子,不可避免又提到了武承嗣、韦元明和来俊臣这几人。
“武承嗣和来俊臣似乎已经勾结上了,再加上前不久死在路上的周兴和狱中畏罪自尽的丘神绩,唉,他们的罪过罄竹难书啊!”
玄英听了很是赞同,可想想自己,又有些不确定:“若我也是这样的人呢?”
“你,你不可能,你绝不是这样滥杀无辜之辈。我能感觉到,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就被你眼中的坚韧所吸引,你绝不该,或者说,绝不仅仅是黑暗中的行者。”裴崇道坚信自己的眼光绝不会错,俏罗刹虽然是止儿夜啼的可怖存在,可她眼中也有寻找真相和为国家所牺牲的毅力与勇气。
“你不懂,又一坊做的是监察天下,但也不是没干过构陷朝臣之事。别的不提,你那同僚,武钦载,就是我做的,是我把别人的罪名安在他身上,是我。”玄英抓住裴崇道的手,狠狠攥着,都能听见骨头的声响。
可他只是包容地笑:“我早就料到了,先前你也和我说过。他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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