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难道当年的事儿有什么纰漏?可是这么些年来,你的身份也没有暴露啊。”段七皱眉,起身去柜子中翻找什么。
“哦?我的身份,我什么身份?”玄英不动神色,但已经一手按在匕首上,停顿片刻又隔着袖子移到暗器袋上。
“你还想和我阿耶一样瞒着我?五年了,我还能想不出吗,你就是又一坊的……‘影’啊!”他见玄英眯起眼睛,立刻不再玩笑,把一个朴素的小方盒放在桌上。
盒子里面是一个断了的箭头,正是又一坊铸造,和先前玄英命人射在裴崇道车门上的那支一样。
“当年那场比试,你可生我的气?”玄英的记性很好,至今也记得自己评判段七琴技高超却无甚感情时,那双透出气愤又不甘的眸子。
“不敢,我阿耶千叮咛万嘱咐,说如果我搞砸了,那么就把我逐出家门,”段七有些郁闷,好在自己当时留个心眼没报门号,不然也太丢人了,“但我后来想通了,能帮玄英你做事,是我的福气,后来阿耶还专门奖赏我一把传世好琴。”
说到自己喜爱之物,段七又恢复了先前的兴奋,一脸期待地等着玄英问自己,然后好拿出来显摆一下。
“刚才说到哪儿,那人你之后没见过,可十日后我上去比试时他在场,你可有注意他的动向?”
段七讪讪,有些不敢再看玄英,片刻后却灵光一现,嚷道:“我想起来了,他和那个弹琴的郎君有过交谈,当时我还猜是不是他教过的学生,后来那人上去演奏时,他就背着什么跑了!”
“你没记错?不会是怕我生气故意编瞎话糊弄我吧?”
“哎呦,我的姑奶奶,这我哪里敢啊,别说你直接可以给我抽筋扒皮,就是我阿耶知道,也要给我松骨头。”段七举起手作发誓状,只恨没法自证。
“你见过来逸臣来祭酒吗,我记得当年他已经进了教坊,但是没有查到什么记录。”玄英拿出一张纸,上面是很潦草的画像,也许勉强能看出是来逸臣。
“额……玄英,这不会是你画的吧?”段七横看竖看也没看出这人是谁,哪怕是见过来逸臣一面,也没法和这画中人对上。
“怎么,你觉得我画得不好?”玄英看了看,不等段七再说什么,直接把画纸撕了,“你就当没看过,听见没?”
段七再次举手投降,笑得快跌倒:“玄英,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他那个兄长我倒是比较熟悉,他是真的很少见,难道他和五年前的比试也有关系吗?”
玄英没有回答,反而笑问:“阿七,你和来俊臣能有什么往来?”
段七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懊恼,刚要辩解一二,就被玄英打断了:“这个事后我再找你,来逸臣有没有和你说过圣人要排演宫廷乐舞之事?”
“没有,但是之前来俊臣找我,示意让我帮他弟弟。”
玄英一手抚摸那支箭头,等了好一会儿才抬眼看他:“哦,交情匪浅,那么我今日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说完,玄英刚要起身离开,就被他拉住了手,强忍住身体本能的回击反应,玄英轻叹一声。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段七紧紧攥住玄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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