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一坊来收拾。
况且,其他所有男人都是与“陆玄英”这个名字和身份相交,只有裴崇道认识的是又一坊的“俏罗刹”,一个传闻中可止孩夜啼的可怖存在。
对于“陆玄英”,他只有拒绝、道谢和赔不是。
两人甚至都没有正式的见面认识。
玄英思绪纷飞,眼睛却一点不错地盯着屋内的裴崇道。
似乎与俏罗刹相识后,他都习惯于在屋内点上一排灯。
现在也是一样。
火光间,他正在写公文,面上也是一丝不苟,若非扶着袖子的手中还拈着那颗黑羽珠不断摩挲,连玄英都要被他骗过去了。
“唉——”裴崇道兀自叹息,搁下笔后望着蜡烛出神。
这让玄英想起自己每每出场都会故意熄灭烛火,那他现在是盼着自己出现的喽?
心下还未考虑好,手中已然行动。掌风推出暗器,屋内所有的火苗都一一灭了。
“是你,你来了啊。”
“好久不见。”
屋内传来他惊喜又克制的声音,特意压低的声线让空气都变得粘腻起来,像放多了糖霜的杏子酥,用甜蜜包裹住内里的酸涩,不去咬一口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真实的味道。
可惜了,玄英今夜并不是来找他共叙前缘的。
她告诉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确定这颗棋子正一步步按照她的要求落向该走的方位,身在局中而出其不意。
不为其他,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女皇的利剑,只在暗夜出鞘,而一旦出鞘,必有伤亡。
裴崇道等了许久也没有见任何动静,只能认定是晚风作怪,害他白高兴了一场。
也许正是确定了俏罗刹没有来,他反而大胆开了口:“俏俏,其实你没来也好……”
这个称呼让伏在屋顶的玄英脸上一红,前几次听裴崇道这么唤自己都是在他不清醒的时候,还以为只有醉酒的裴少卿才会暂时放下豪门子弟的面子。
没想到他清醒时,那道清冷沉稳的声线比醉后更让她心尖儿直颤。
玄英咬住舌尖,丝丝痛楚让她清醒过来,不再为他胡思乱想。
“就是你来了,我也不知该和你说什么,昨夜是我孟浪,人也不清醒,但只要你想,我可以负责,”似乎是觉得这话不够诚恳,他随即改口,“不,负责只是一方面,对你,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负责。可你一定不会答应,毕竟你是‘俏罗刹’,你用这个身份与我相交,便是不想再有什么其他纠葛。”
“那日你没回答我武钦载一案,可想来即使你没参与,多半也是知道内情的,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又一坊都不知道的呢?也许只有除了涉事人也弄不清的东西。”他想说的是自己理不清的内心,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玄英屏气凝神,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心中的计分牌也为他插上一面面属于进球的小旗子。
“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不愿露面,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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