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一下愁思,一举数得。
只是,这裴少卿……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这种世家公子……”
“这种世家公子,我见多了,便是关陇一代的,我也都认识不少。他够英俊,我够爱,至于其他的,慢慢了解嘛,先拿下再说。”
“可我听说,虽然被称为‘玉蛟龙’,但他是个冷面汉。”太平有些担心玄英这只爱脸的性子。
听到这话的玄英抚掌大笑:“那可不是最好了?若是这样的冷面人都能拜伏于裙下,我可得好好庆祝一番!‘玉蛟龙’,好颜色,天下又不是痴情和容颜不可兼得,洛阳这么大,天下这么大,我何必要委屈自己,寻那些歪瓜裂枣的痴情种呢?他们可配不上我‘神都第一女冠’呀!”
这话说的不假,只是太平身居高位,第一段婚姻也顺风顺水,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如今听了,虽然觉得惊世骇俗,可心底还是很快就接受了。
“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囊中物,你可得帮我!”
“喂,说真的,那些个传言不会是你放出去的吧?”太平倒是真的心有敬畏了。
“嗯,怎么不算呢?”玄英故意矫揉造作地挤眉弄眼,逗得太平直笑。
两人一番畅谈后,太平心中郁结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天色不早,二人朝远处侍立的宫人招招手,驾船准备离开。
是夜,万籁俱寂,黑夜沉默着给大地披上厚重的衾被。无月无星辰,似乎在昭示着什么,黑暗总能酝酿阴谋,掩盖罪恶。
因在天街附近,连坊内都不似别处吵嚷。
裴府的书房里却点了一排六盏灯。灯下,一笼一笼的卷宗,或堆叠着,或铺摊在桌上、地上,或被钉在木板,挂在墙上。
如云的书卷之中,一宽大的身影正伏案阅读,手边的墨汁快干涸了,稿纸上也布满遒劲的小字。
门口立着的书童、侍从都瞪大了眼掐着自己,生怕就这么睡了过去,少听了郎君的吩咐,即使他们知道,沉浸在案情中的郎君是轻易不会找他们的,可是因那常年无甚表情的面容,哪怕从未因小事受到责罚,也没有人敢随意尝试。
只是书房守夜而已,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何况他们裴家的郎君已经是洛阳城内极好伺候的了。
因为心里放松,待听到里面“咚”的一声,几人反倒没反应过来,继而听到阵阵咳嗽声,才如梦初醒推开半边门。
书房规矩,无令不可踏入。
“郎君,郎君可有事,夜晚露重,要不要添衣?”
“无妨,你们出去吧。”裴崇道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把刚才不小心碰掉的墨块捡了起来。
看着手上蹭到的黑色,他没有在意,却发现笔记有一处被染,眉头刚蹙起,就发现了什么一样,喜不自胜。
“原来,是你。”
却说裴崇道发现了自己经手的案件中有疏漏和疑点,已经因此怀疑上了李思文。这李思文原本姓徐,是唐初英国公徐世勣的次子。后改姓为武,其实应当称他为武思文。
这个案子并不复杂,只是所牵涉之人具是背景深远。不过话说回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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