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世人的人,救敬畏生命的命。”
晏浔抢下令牌扔在地上,问我:“还不明白吗?这令牌半点用没有。”
我当做救命的神器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我所相信的一切他都不相信。
我问他:“那什么有用!”
晏浔说:“你啊,用你的命换朱怀谷的命,你不是想救他吗?”
我怔住,或许我该思考一命换一命值不值得,但我脑子里只有晏浔他不让我活了,他眼里容不下沙子,沙子是我也不行。
我也许在某种不触及他大业时算个特别的存在,一旦影响了他的路,我也只是个该死的路障。
我思考的所有开始抽象化,没有任何逻辑考量,只是简单的几种情绪在打架。
我问:“可以吗?”
“你还真想换他的命!”晏浔把我推开,我跌坐在床下的矮台上,摔得这一下五脏六腑都跟着痛。
晏浔又把我拉起来放在床上,他问我:“摔着了吗?”
我下意识想告诉他没事,他就又问了一句:“摔倒肚子了吗?”
我说:“去你的吧!”
外头有人硬着头皮闯进来:“殿下,是不是该…”
“出去。”晏浔说。
那人虽然着急,但也只能出去。晏浔对皇位的渴望已经不加掩饰,此时却不紧着那边的宫变,看来已经势在必得。
晏浔说:“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放弃皇位!”
我说:“我没有要你放弃皇位,我是提了条件,你可以选择,你要是不愿意就不选啊,你不是也给了我选择,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只有你们古氏能做别人就不能做的事!”
晏浔倾身在我之上,因激动产生的生理泪水沿着鼻梁滑到鼻尖,双眼充血的放空。
他说:“到头来我在你眼里还只是一个古氏,跟晏潇之流没有任何区别的古氏。”
我说:“有区别,别管真心还是假意,晏潇还真说过什么都不要了让我和他一起出宫。”
晏浔笑的破碎,他说:“那你为何没和他去。”
我扬手想打他,在他脸侧又停下来,我问他:“你说为什么。”
晏浔眼里才有了点光,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对我至少有期待,或者只是像争夺王位一样,没什么鲜活的含义。
晏浔说:“留下,你当皇后。”
我说:“给你生孩子吗?和莺莺燕燕争宠吗?给你的女人们断官司,给你的孩子们寻寒问暖吗?当你的皇后值几个钱。”
晏浔说:“我哪里有莺莺燕燕?”
“会有的,晏浔。”我说:“你能为了争夺皇位杀朱怀谷,你就能为了稳固皇位娶世家女子,你一日是皇权的努力,一辈子都会是皇权的努力。”
荀嬷嬷站在窗户下唤我名字,唤了好几声后我终于稳定了一下情绪回答她:“我在呢。”
荀嬷嬷叮嘱他:“她有身子,你莫要和他吵嘴。”
晏浔梗着脖子不做声。已经自我到了一定境界,我回答荀嬷嬷:“知道了。”
外头传来脚步离开的声音。
晏浔说:“你倒把我看明白了。”
晏浔起身去箱子里翻找,我坐在床边抹眼泪,我遥望的重点好像近在眼前。
晏浔拿了些金银细软包好,又拿了衣裳放在我旁边:“换上吧。”
他进了内殿,我换上衣裳,扣子怎么也扣不上,扣好了纽结都是湿的。
晏浔又拿出来两个包裹,都放在床下的矮台上,他站在床边,他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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