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冲天人声嘈杂,宫变没有任何意外的到来,呐喊和兵刃都如尘埃,漫天飞扬后归于大地,以深坑证明有些强如洪水的东西来过。
但不会灌满,干枯的缝隙昭示着这片土地的裂痕。
天崩地裂没有声音,所以我才会那么平静的看着,听不见任何意义上的喧嚣。
司天监空无一人,我走出来的时候荀谲就坐在屋脊上俯视着我,一句话没说,又看向墙外,俯视着更吸引他目光的东西。
晏只是闯进司天监的,剑上的红色滴了一路。
我后退一步,被地上散落的剑鞘绊倒晏只拉住我后坠的身体,她说:“这就太伤我了。”
我说:“我伤的吗?”
“是啊。”晏只说:“你伤人不用刀,但最疼了。”
晏只说走,我挣了下手,问她去哪儿。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想在她或者晏浔的庇护中苟且偷生,或许我也该同其他尘埃一样。
晏只说:“不是晏浔要我来的。”
我说:“那是晏潇吗?”
从她的表情看也不是晏潇,晏只说:“都不是,我来成全你。”
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说:“放你出宫,往后你就自生自灭吧。”
我说好。
穿过混乱的皇宫简直像在闯地狱,我看见那边浔王府衣着的人押着一群穿官服的大臣快速往一个方向走。
浔王府的人都拿着剑,防止随时有异阵营的高手来切上几下,那些朝官吓得往后躲避却跑不远。
一看就不是武官。
我说:“那是御史台的人吗?”
“浔王叫扣起来的。”晏只告诉我。
我说送我去别院。晏只面色凝重,这种时候她应该有许多事要做吧,怎么可能送我去那么远的别院。
没成想晏只只是问我:“你想好了?”
我说想好了,她带我翻出了墙就和贤王府的撞了个满怀,他们很快就认出了我。
晏只大半夜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外出,想想也知道那人是我。
晏只把我丢下去,就被那些人缠住。
一旁草车上跳下来个人冲着我跑过来,我听见脚步声就定在了原地,最终只是把眼睛捂住,跑也跑不赢的。
我对自己的无能力认识深切,我跑不赢此时撞见的任何一个高手,就像我没有一点能力改变现状。
“是我。”丁郎说。
他带着我杀出重围,骑着马远离了皇宫附近,连着几条街都没有什么人,每一户都大门紧闭,穿梭在高处的都是这场混乱的参与者。
我说我不回浔王府。
丁郎说:“我知道,我带你离京,去任何一个地方。”
我说我要先回别院,丁郎没说话,只是在前面调转方向,朝着南倌庄跑去。
我手抖着在床下暗格找到了免死令牌,这是最后一块。
我以为晏浔已经把它拿走了,原来还留在这里,就像等着我来找一样。
我一回头撞在了晏浔身上,他满身凉气和腥味,让我分不清是撞了头产生的眩晕还是腥气冲的我反胃,抓着他手臂头偏到一边干呕。
晏浔也才到不久,整个人微微颤抖,宫变的混乱、尸横遍野和在即的皇位,那一样都足够他肾上腺素飙升。
晏浔声音也是颤的,是我记忆里他少有的不沉稳,激动飘零的灵魂剖开在我眼前,他问我:“你要给谁?”
答案显而易见。我说:“给真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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