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她常去白府游玩,白老夫人爱花,府里修建了暖房。
正值深秋,野外百花凋零,暖房里仍然开着许多幽兰,由专人呵护。
感受着如春般的温暖环境,欣赏着千两难买的兰花,唐凝暗暗感叹,自己赚的那点钱算什么,比起这些商界巨擘,她只能算刚刚迈了只脚进来。
这天如往常一样,唐凝给赵珠儿做了暖锅子,里面用的是此时极难获得的牛肉。
而赵珠儿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微微作呕。
唐凝还想着是不是今天她的味觉失了灵,没尝出食材不新鲜,或是牛肉腥膻味太重,便问赵珠儿还想吃什么,可以另做。
赵珠儿却说,她就喜欢吃这个。她硬撑着吃下不少。
饭后,她们在府中散步,路过暖房,便打算进去赏花。
可刚进门,赵珠儿就捂着嘴跑了出去,蹲在石子路边,稀里哗啦,把这顿饭和上顿饭全都吐了出来。
唐凝和丫鬟们帮她收拾好,送回房里,请府里的郎中看过。
竟是喜脉。
郎中不住地行礼道贺,丫鬟婆子们都激动大喜。
赵珠儿却用冰凉的手紧紧握住唐凝,脸上失了颜色。
过了几日,白府少爷,赵珠儿的夫郎,白延年亲自上门拜访。
唐家人受宠若惊。撇开赵珠儿这层关系,白家之显赫,本是他们搭不话的,也就是唐凝和赵珠儿很热络,实际上,唐凝去白府都没见过白老夫人,只见过一两次白家少爷,光行了个礼,没说过正经话。
白延年走两步都喘,一边说话一边咳嗽,用白色丝帕捂着嘴,“咳,我这身子骨,不便久留。唐老板,这次来寻你,是想请你去府上为珠儿弄些吃食。”
唐凝担忧地看着,生怕白延年的帕子上沾了血迹。
忽的,一片莹白雪亮晃了她的眼。中年随从掀开盖子,木匣里满是银锭,不清楚具体数额,但打眼望去,还是比银票更有冲击力。
片刻后,唐凝坐上了去白府的马车。路上,她一直纠结要不要收白家的钱。如果是珠儿给,她肯定不收,但是白家?照顾孕妇是白延年的责任,他自己干不了,他家里人也代替不了,所以购买了她的服务,这也说得通。
但见到赵珠儿后,唐凝则把这一切都抛之脑后,心里满是担忧。
赵珠儿脸色发青,像是把胆水都吐出来了。听照顾她的婆子说,这两天,她什么都吃不下,昨日喝了点米汤全吐了,只吃下两个青色的橘子。
见到唐凝,赵珠儿憔悴的脸上才多了些颜色。
唐凝带来了赵珠儿最喜欢的蛋糕和布丁,赵珠儿高兴地打开,刚吃到嘴里还没咽下去,就开始干呕,身边的婆子赶紧用木桶接住,赵珠儿呕出些酸水,才能直起腰来。
唐凝又去做了赵珠儿爱吃的蛋包饭,她刚端进门,赵珠儿就抱住桶吐了起来。
只好让人赶紧把蛋包饭拿走。
赵珠儿也感到无奈,她想吃却会起身体反应觉得恶心。
“算了吧,你好不容易来了,先陪我说说话。”赵珠儿捂住嘴,遣散了婆子和丫鬟们。
屋里只余她们两人,赵珠儿立马放松了坐相,向身后的软垫仰去,把平坦的肚皮撑开来。
“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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